着,才能够留下念想。却不知在这样的时代中便是活着,都是那样的艰难。
这些日子,战火与硝烟日复一日地浓烈了起来,东国人对中国的进攻越来越迅猛,整个彬川几乎全部沦陷,他们的势力太过于强大,便是志愿军都无法将他们全部擒拿。
整个彬川都是一片生灵涂炭,民不聊生,目光所及之处姐是哀鸿遍野,昔日满城繁华,而今却无以为家。
原先以为的这一带会是安平的,毕竟东国人畏惧符国人的势力,不敢在符国占用地上动手脚。
可是他们的猖狂,却远远超出了人们的意料。
在这几天里,这里也时常有祸事发生,东国人毫无顾忌的欺压着租借中的百姓,甚至动辄打人杀人,想必过不了多久,租借这一代也会弥漫上硝烟与战火。
虽然这些天华兴也一直在营业着,但是却与打烊并无差别。如今,彬川成为了这个样子,根本没有任何商家有心思在这个时候去做生意。
华兴里的许多员工也因为战乱的原因离开了,现如今,守在滑行里的也只有景明轩和几个老员工。
平素里一片欣欣向荣,而今却是万般萧条惨淡,便是连初生的朝阳,也容不下半点光辉。
现如今,一个伙计和员工都不在了,店面里的清扫也只能由景明轩这个经理亲自来做。
他擦拭着柜台上那样品瓷器,拂去了那一缕灰尘,他心中不由得泛起了一阵阵难言的心酸。
昔日里的那般繁华不知在何时悄然散去,而今这一派凄凄惨惨。
准备好了的计划一样都没能完成,这些品牌都被困守在了这里,都没能推广的出去,只剩下的也只有这几个凌乱的瓷器。那些积攒在心中的心愿,到底还是埋没在了这烽火硝烟的洪流之中。
那传播传统陶瓷文化的心愿到底还是终止在了这乱世之中,而今,空有满腹的念想,却什么都做不得,也不知这样的岁月什么时候才能够等到尽头。
“喂,有人不啊?”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了一个粗鲁的男子之声,未曾敲门便大肆的推门而入。
景明轩转过身,只见那男子身着黄绿色的军装,脸上爬满了胡茬,大腹便便地走上了前,一副财大气粗的模样。
他身后还跟着几个穿着一样的人,看着模样,皆不是面善之人。
看着他们身上的气质,还有那说的不是很标准的汉语,景明轩心中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
他的眉心一蹙,肃起了神色,对其问道:“请问各位是?”
“那个……”他朝着四周环顾了一番,又面向了景明轩,大声豪气地对其问道:“你们这是不是中国的什么瓷器制造公司,就是生产那些什么瓷瓦罐的?”
他这粗鲁的语气和言辞,着实让景明轩身感不适,可他却还是按耐了下来,保持着经商者该有的礼貌,“是的,这里是华兴陶瓷制造公司,请问您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