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憾的摇了摇头,“没有。”
作为贾母的陪嫁,赖升家的饶是见惯了贾母的偏心之举,也仍是被其今日这番为谋害自己孙子的凶手断尾的举动给惊到了。
时至今日,赖升家的也才弄清楚,原来大爷和二爷在自家主子心里的份量竟相差的这般巨大,平日里常调侃的大爷及不上二爷半分的笑话竟也是真的。
“你带些人去荷花池那,就说我听了信儿恼怒万分,要彻查。”贾母沉吟许久,终还是寻找了借口。
说罢,贾母眸中闪过一丝狠厉之色,道:“手脚快一点,将痕迹破坏后去叫赖升一同去荣泽堂,赶在老爷出手前抓紧时间让那蠢货的人闭嘴。”
“是。”
赖升家的应罢便退了出去,贾母闭目静坐于上首,确定没什么缺漏之处方才站起身,捂着心口神色着急,满是忧虑的出了屋,带着一众婆子丫头浩浩荡荡朝荣泽堂赶去。
婆子丫头们过来搀扶时还不忘唱道:“我的儿啊,你怎么就落水了呢,可把祖母唬得不轻,晕过去后老半天起不来身。”
婆子丫头们都是常伴贾母左右的心腹,常年观察揣测主子的一举一动,这会儿贾母话音一出,众人瞬间便明白一会儿到了荣泽堂该怎么说了。
这头贾母在唱戏,荣泽堂里的贾赦却也一样在做戏。
贾赦前脚刚将贾瑚小心安放在奴仆来往方便的榻上后便退了开来,看着婢女梓盈同苏妈妈在那为贾瑚褪衣擦身,后脚贾代善便心急如焚的闯了进来。
“怎么样了?太医呢?”
人影刚出现在门口,贾代善那粗狂中不失急切的声音便传了过来,贾赦听到声音转过身去看,不过一两息的功夫,人贾代善已经三步做两步走到了榻前,附身细看贾瑚的形状了。
贾赦不禁抬手扶额,心中莫名酸楚难耐,不知该如何应对这个令他又敬又爱又恨又怨的人。
因为这个人对他真真是差劲透了,也令他伤心失望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