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现在我住到了这边来。”
傅文佩傻眼了,万万想不到这样隐秘的事儿竟还是会被掀出来,还以为能一直瞒到带进棺材里呢。
“对,对不起。”傅文佩看着近在咫尺的女儿,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如萍,同其交流。
见状,如萍摇头笑了笑,“佩姨,没事儿的,我已经接受这个结果了。”
“我很感谢你,若不然,我这些年也不能得到那么好处。现在,一切都该各归原位了。”
可如萍接受了,不代表傅文佩就不替如萍气愤委屈了。
“他们怎么能这么对你?让你出来自己一个人生活?血缘难道就有那么重要吗?”
如萍摇头,“事已至此,多想无益,我现在过得也挺好的。”
“要不,我搬过来照顾你?”傅文佩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闻言,惊得如萍一跳,赶忙连连拒绝。
傅文佩见状,只能无奈放弃,选择每天都过来瞧瞧女儿,烧烧菜,打扫打扫屋子。
至于依萍那,碍于王雪琴的存在,傅文佩不敢再去陆公馆舞。
六月初,依萍如萍生日后没几天,陆振华终于在王雪琴的枕头风下,决定举家出国。
得到这个消息,陆家众人都开始繁忙起来,依萍每天都去找方瑜玩,劝说方瑜跟着一起走。
尓豪在报社的工作也告一段落了,与陆振华和梦萍如萍一样,忙着同朋友告别。
王雪琴则是所有陆家人里最忙的那个,一头料理家事;一头想方设法的安抚魏光雄,想将魏光雄手里的钱财拿回来;一头又去找人驱赶李副官一家,不想让他们借着如萍和傅文佩缠上来。
结果,手头上的事儿还没有处理妥当,贾赦就又给她找了一桩事儿。
是日,舅姥爷家为过几日的离开,摆宴同亲朋故旧辞行。宴散,在小洋房的路上,透过车窗,贾赦看到几个男子半搀半拖的拽着一女子朝一角落而去。
“卧槽。”
贾赦瞪大了眼睛,发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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