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这些好听的话,剑仙您还是留着哄韩长生罢。”
谢昭见蒙混不过去了,“嗐”了一声,无奈叹气道:
“.凌或,其实我在做下决断、命烽火卫先行回营时便知道,此行冒进临时改变计划,必会让你们担心,但这实在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
两朝交战无小事,但凡任何一件存疑之处,都值得仔细核查探究。
将士们不能因为守护自己的疆土白白流血,还在马革裹尸后徒留杀戮他国百姓、先行引战的骂名。”
她目光清澈,坦然直视着凌或的双眸。
那神色并不咄咄逼人,却有种不可抗拒的力量。
谢昭缓缓道:“于公于私,于情于理,我都有义务、也有必要,还驻守琅琊关多年的将士们一个真相,也还北朝邯庸人一个真相。”
仗可以打,血可以留,但不能不明不白不清不楚。
凌或无声的张了张口。
他本想说“难道这些担子便只能由你来做吗?你如今那‘碎玉难合’的身子骨别人不知究竟,难道你自己也不晓得轻重?”
可是话到了嘴边,理智回颅后,他却哑然无语了。
因为凌或知道,当谢昭带着一小队烽火卫在北朝邯庸宇文部的地盘上骤然听闻战事另有蹊跷,在那个档口下足够机警、足够实力、也足够经验能深入寄籍部暗中查明真相之人,似乎确实只有她谢昭。
虽然,烽火卫们最擅长的是深潜、刺探情报和听命行事。
但是能结合打探而来的千头万绪的客观事实,分析出情报信息是真是假,或是说有几分真几分假,从而判断与还原出事件的真正真相,那便已超出了那些烽火卫的能力范围。
别说是这些武夫了,就连朝堂之上善于心计谋略的文官大人们,也未必能做到如此严丝合缝的精准挖掘。
但是自幼天生玲珑心,熟识人心、精通神台宫大梵音术、小梵音术的“千岁剑仙”却可以。
所以,谢昭不出意外,毫无退缩之意的去了寄籍部。
固然在那几天谢昭下落不明、毫无消息的日子里忧心如焚,但是凌或想通此节后,也没有任何理由继续责怪谢昭行事莽撞。
他沉默良久,到底没再继续纠缠此事,只是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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