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士等,甚至还包含天宸各地州府因天灾水祸、各种灾情导致的无人赡养的老人、及无家可归的幼童孤儿们。
陛下因凤止大祭司曾经批下的天命,对天宸公主宠爱有加,几乎唯命是从、无有不依。
公主此举宅心仁厚,心存天下,堪称大善!
刘志远突然面色庄严,朝着远处几乎快要看不到了的身影,郑重跪地施了一个三跪九叩的大礼。
不仅是街上行人,即便是安氏一行人都一时间相继失色,怔忪的看着他。
但他并不在乎镇中街上那些北朝人看疯子一般的眼光,也不在意旁人如何做想,他只知道,自己此时心里滚烫的几乎烧着。
原来......这便是昔年国师凤止祭司卜卦问天,为南朝百姓求来的皇朝中兴天命!
原来,这便是他们南朝天下第一门派神台宫悲悯众生的神女大人,天宸百姓的交口称赞的公主殿下!
得此璞玉浑金、不慕虚华,亦不惧艰难险疾的国朝公主,他们的天宸,一定会一日好似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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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落梅镇市集,符景词不知为何,情绪看起来并不是很高。
路伤雀虽然只比她大八岁,但却几乎是看着她长大的,对她的喜怒哀乐向来感知极快。
于是见此,他略一迟疑,问道:“殿下因何不悦?臣愿为殿下分忧。”
出了镇子,乡间野道上再没有第三人,因此他便恢复了以往习惯的称呼。
符景词垂着小脑袋看路,没精打采、又欠里欠当的踢着足下一颗小石头。
她走一步踢一步,头上束发的发冠上垂落的那几根丝带,仿佛也跟着主人一道,蔫头耷脑起来。
“此地距离北朝邯庸的都城广陵只有二百里地,居然如此混乱,方才看镇中百姓神色,他们也都习惯如此了。
如此也就难怪了,靠近南北边境之处,咱们天宸的村镇时常遭遇洗劫,北人茹毛饮血、尚武而轻礼教人命,非强力镇压之外,礼善难以威慑。”
符景词皱眉叹了口气,抬起一双漂亮的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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