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不急不躁。不动声色将于夫人害了这么多年,居然都不曾被人察觉——他这是算准了夫人因将军之故,不愿意再回昭歌城那个伤心地,而平洲小城中又没什么医术高明通晓冷门狂症的大夫。
当然了,他显然对夫人的性格也是有所了解的,知道您是个极其要强且重视体面的贵女。
——若是有一日疑心自己居然因情疯魔,必然讳疾忌医,不敢让外人知晓,免得丢了平威将军府和永州宁氏的颜面。”
凌或皱眉道:“如此这般看来......那背后之人,极有可能是夫人相熟之人,至少也是于将军相识之人。”
于夫人脸色巨变。
虽然这样很残酷,但是排除一切不可能后,真相说不定就是如此!
谢昭点头,轻叹了口气。
“我猜也是差不离。就算不是熟人,也必然与平威将军或者于夫人的熟人相识,才能打探到这么许多细节。”
于安安脸色惨白,“什么人居然如此狠辣?难道父亲生前交友不慎,与虎狼之人相交一场?”
谢昭的食指无意识的轻轻点了点石桌的桌面,见于夫人母女如此惊惶,随口安慰了一句:
“当然,以上种种,也有可能只是我的猜测,夫人小姐不必惊惶。”
——不过,按照历来经验,她对人对事的猜测......十有八九就是真相,至于剩下的那一次嘛......
那必然是因为对方实在他娘的是个无可救药的神经病,所言所行完全超乎正常人是思维逻辑范畴,所以谢昭猜跑了偏也是实在没法子的事情。
韩长生瞠目咋舌。
“......这他娘的,活生生把一个好好的书香门第大家闺秀,毒成了一个人人嘲讽讥笑的古怪疯妇?还是相熟的故人所为?那这人也未免太过恶毒了吧?”
谢昭轻轻摇头。
“这还算好了,他因为有他的忌惮,因此一直不敢做得太过,否则江湖之中喜怒无常、出手狠辣、动辄灭人、以武犯禁满门之人难道还少吗?”
凌或却不太认同。
他皱眉道:“江湖事,江湖了。朝堂事,朝堂毕——江湖朝堂上的纷争和仇怨,皆不应牵扯到内宅后院的无辜妇人稚子。如此行径,非高手所为。”
谢昭轻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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