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乃堂堂观宇玄境,不大不小也算是个小小高手了,你怎么可以让我当街卖艺呢?成何体统!”
他趁他们没注意,小声自言自语又嘀咕了一句。
“再说......当街卖艺这跟杂耍唱戏有何差别,若是让我家里那些小娘们们知道我在外混得都要靠这个营生来度日了,那还不笑死我......”
谢昭没听清他后半句嘀咕,但却听到了前一句。于是哼笑一声,瞥了他一眼。
“就你?还小小高手,可省省吧。”
韩长生心虚的静了一瞬,旋即怎么想怎么不对劲儿。
他狐疑的看了看谢昭,又看了看一旁老老实实沉默寡言的凌或,立马支棱起来。
“——不对啊!谢昭,若说你这个腿脚不好的金遥境没有两把刷子不够卖艺的,这不是还现成放着一个凌或吗?你怎么不让凌或去卖艺,偏盯着小爷我一个人磋磨?”
凌或一向不参与他们之间的斗嘴。
此时哪怕波及了他,他也依旧不咸不淡、从从容容的走自己的路。
谢昭指了指凌或,一脸严肃的道:“喂喂喂,韩长生,这可不是我厚此薄彼。你自己来张开眼瞧瞧,就他这张晚娘脸,像是能当街卖艺耍剑的吗?客人不被吓跑了才怪!”
“高岭之花”凌或淡淡瞥了瞥他们,没说话。
他的眼波像江南古镇中传承百年的桃花酿,十分清澈,也有些醉人——若不是这张脸的骨相实在棱角突出,倒是清隽的有些似女子。
韩长生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视线可疑的在凌或的脸上定了一瞬。
然后认命的垂头:“......是不太像嗷。”
不仅不太像,那简直是造孽。
要是硬是要他来说,凌或这张脸打扮打扮换个女装,说不得倒是更合适去春满楼“卖艺”。
——当然了,这话他也就只敢在心里想想了,打死他也是不敢说出口的。
凌或那一对始终不见真容的四尺重锏,一看就不是开玩笑的。
这世上习武之人使剑使刀的居多,极少有门派修习锏和枪。
原因无他,只因这般武器太过于沉重,非力大远超常人之人不能运用自如——而凌或,恰好就是其中一个。
他虽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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