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能怪我呢?那穷酸儒长得道貌岸然、人模狗样,谁知居然因为老婆撞破他与那私养外室的丑事,当街打起老婆来!”
“啪”的一声,她用右手重重拍了拍左手握着的“长棍”,好一副振振有词、为民除害的英雄气概。
“——还他哥的被我撞个正着!这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亏他还是读书人,要我看这书不读也罢,所幸善心大发,替古往今来的圣贤们撕了了事!”
韩长生当即连连点头,十分配合。
“没错!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经过就是这么个经过。我们这次纯属路见不平、伸张正义,都是误会!我担保阿昭今日并没惹是生非!”
凌或瞥了瞥这一唱一和的两人,凉凉抬起眼皮:。
“你担保?你难道就比她更有信誉更让人省心吗?”
韩长生可疑的停顿了一下:“唔。”
......好像他也没有什么信誉可言,他与谢昭勉强算是半斤八两吧。
凌或蹙眉再看谢昭。
“果真如此?”
谢昭瞪眼,就差赌咒发誓了。
“这是自然!”
见她神色不似作伪,凌或不禁怔了怔,看起来似乎有些不解了。
“既如此,那为何方才秀才娘子,也同那秀才一起上门来骂你们?你们不是见义勇为吗?”
说到这里,谢昭也不是很确定。
她罕见的迟疑了一瞬,然后小声道:“你问我,我去问谁啊,我还纳闷着呢......这小娘子难道疯了不成?我们明明是好心替她出头。”
韩长生“呃”了一声。
他瞟了一眼他们,用同样的音量小声嗫嚅道:“......这个嘛,我可能依稀知道原因。”
两道视线刹那间齐齐落在他身上。
韩长生也不卖关子,他撇了撇嘴,有些看不惯的说道:
“我方才趁乱在街上听了那么一嘴,那负心的秀才恨天骂娘,说是家里六房小妾都不能生养,各个都是不会下蛋的母鸡。
听说还要连同那个娼门出身的外室、再抬几房妾室进门,骂自己娘子不贤良害他生不出儿子。天老爷啊,他都六房小妾了还不知足?要妻子如何贤良?”
说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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