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秀接到了父亲老冯的电话,说老太婆给老二家晒粮食,摔断了腿,让秀赶紧找熟人,安排住院。舒殢殩獍
秀一听,蹭蹭怒火往外冒,气急败坏对着老冯就是一顿大吼“我说什么来着,让她回去,不回去,现在出事吧”,
“行了,别发牢骚了,她不走,我还能撵她”老冯也是一肚子气,
“那打电话让她亲儿,亲女过来,在这,谁伺候她”秀心里本就有气,满嘴里跑风乱嚷嚷。
“行了,行了,别牢骚了,快点吧,她有糖尿病,下面乡镇医院不愿意接收,昨晚上摔得,疼了一宿了,我们马上就到”老冯干脆的挂断了电话。
秀心里恼着,可也不好耽误,一圈熟人找下来,终于让老太婆住上了院,一上午又是拍片子,又是各项常规检查,忙忙碌碌一翻把秀累的浑身像散了架。
累还是次要,秀心里憋屈“这哪跟哪,自己孝子贤孙似得,想想她以前,真是亏大发了”,可心里恼又能怎样,当着众人的面,秀还得装作没事人一般,满脸堆砌着关怀的神情,嘘寒问暖。
人真虚伪,心里明明是千般不喜,万般不爱,可嘴里却像摸了蜜,上了油一般说的滋润,叫的香甜,唉!人在世上,啥时能由着自己的性子,率性而为,有时候还挺羡慕孩童,高兴就笑,恼了就闹,也不用看他人的脸色,更不用体会他人的心情。
时过境迁,长大了的我们,是终究无法回到童年的。
住上院也不利索,老太婆血糖居高不下,不能立即手术,只能进行初步固定,也真是受罪:大腿粉碎性骨折,不能打麻药,只能用钻头钻,然后把一根长长的铁钉,用手术榔头敲进去,老冯弟兄俩借口不敢看,躲到外面了,只留秀和刚子帮忙固定四肢,吱呀呀的钻头,老太婆痛苦的嚎叫,直抵人心肺,秀和刚子啥时经过这场面,一翻折腾下来,迸出一身冷汗不说,心里还直翻腾,吐又吐不出,咽又咽不下,这个人如虚脱了一般。
简单固定好,医生千叮咛,万嘱咐,赶紧让血糖下来,好准备手术。
可这血糖哪是那么好降的,一天高,一天低像过山车一样,老太婆的腿就这么一直拖了好几天,无法动手术。
老太婆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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