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上她的脚踝,她不可置信地问道:“这是谁的命令?”
却只见狱卒冷哼一声:“王公公传的圣旨,当然是皇上的命令。”
那一刻,她彻底相信,这个男人与她是没有丝毫情分的。
再加上狱中寒气过重,她的身子实在经不起这样的折腾,连着高烧了几日,到了现在已是筋疲力尽,就连方才对他的一点傲气也消散地无影无踪。
她静静地蜷缩在被褥中,呼吸微弱,像是一个将死之人。
一阵风吹来,罗裳裹紧了受潮的被褥,仍是忍不住一阵剧烈咳嗽,心头一抹血痰汹涌,暗红顺着她的指缝缓缓流下,染红了她的纤纤玉指。
她的意识已经开始涣散,半睡半醒中似乎只听见老鼠窸窸窣窣的声音,忽然手腕一疼,似乎有什么在啃咬着她的手腕,但是她已经没有力气睁开双眼,已经无力去赶走那些可怕的硕鼠。
她开始笑,脸上的暗红胎记也似有了生命一般,突然变得璀璨夺目。
她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
恍惚中,有人握过她的双手放进怀中,那只硕大的畜生吱的一声便没了动静,她紧闭着眼,深深吸了一口气,鼻尖似乎有淡淡的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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