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是没见识,只是生理反应很难扼制。
“所以她还真藏了个小孩儿?”
“是啊,还受着伤呢,长得那个水灵俊俏,您尝个鲜缓解下心情,等把那打扰您雅兴的小贼找到了,一定切成块,您进,我就先走了……”
门被打开,坐在地上的白术曲起一条腿,在声音中抬头。
面上横着一道疤的男人走进,近了才发现还有一脸麻子。
长相实在难以评价。
“我这是进深海区了吗?没亮灯看不见就随便长长,太草率了。”
白术腹诽得欢。
阿奎停在她半步前,拿着鞭子指了下她的绷带:“长得不错,就是这夹板看着扫兴,自个拆了。”
白术嗤道:“怎么,你还想玩见血的?”
阿奎新奇:“呦,看来你懂的不少,陆玲教你的?爷就是爱玩见血的,赶紧自己拆了!”
见白术不为所动,阿奎烦躁地松开鞭子,握住鞭把猛地一甩:“叫你动听不见……”
白术用右臂夹板一挡,夹板被抽断的瞬间掉出藏进的钢笔,右手轻抛落在左手,早就曲起的膝盖一用力便起身,正手突刺直逼阿奎咽喉。
阿奎眼神一寒,早有准备地闪身躲过,背后的左手拔枪,“我就知道不简单,哪来个小姑娘这么恰巧没找到,刚才果然是你!”
距离够近,白术健步向前,扫打枪管。
砰!
枪响过后,矿场内的巡查马仔被惊到,肖老八慌道:“是花园方向?!都他妈赶紧过去——”
没等说完,矿场外围响起枪鸣,看守马仔几乎瞬间被清扫。
探照灯照亮山下,训练有素的车队停在攻击范围外,靠前便是持枪进攻的不速之客。
……
十指连心,白术垂首看向用来打偏枪口的右手,疼得满身冷汗。
无名指上两节被子弹崩成肉泥,明显看到红白的骨节。
白术深吸一口气,左手拔出插进阿奎脖颈中的钢笔,鲜血噗呲喷了满地。
连着白术的衬衫袖子也溅了血。
断两节手指,杀个有防备的人,算是笔划算买卖。
确认死透,白术将钢笔随手抛开,走向玻璃门。
她听到外面有枪声。
听着像两队人交战,但应该是山上和山下,内部人没这么大阵仗。
“白术,山下来了一伙……”
程游月刚好推门而入,看到不断滴落的鲜血,话头一顿:
“你的手怎么了?”
“崩了半根,不是大事。”
白术忍痛的能力很强,只是面色苍白了些,语气依旧平稳:“是谁来了?”
“我也不知道,”程游月道,“我刚要开枪袭击那群冲进来的人,他们就在外面攻击来了,但看矿场劳工的反应,似乎不是第一次。”
矿场争斗确实是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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