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衍森,你用得着这样算计我吗?你这样拖着压在我身上有意思吗?我告诉你,就算你拖到三四点,我照样要见多多!”
凌衍森森白着一张脸,有苦没地方说,也无法从他那张平时总是毒舌别人的嘴里说出这般有损他男性威严的事实!
牙齿都快把他那飘亮的苛刻的下唇给咬破了,面对她的曲解,他只好艰难启齿,“阿妩,别说话,再等等,再等等就好了。”
再等等,也许就能重新再来一次了……
“这种事有什么好等的?做就是做,不做就是不做,还要等?你到底要干吗?你动啊,快点完事啊……”
“草!老子完事了!行了吧?你满意了?”
凌衍森被她尖锐的质问一激,破功的话便一股脑冲口而出,半晌,白净精致的轮廓以光速蹿红,脸颊上那抹可疑的隐秘的飘红和一脸恨不得咬
断自己舌头的颓唐,以及那拧成一个线团的浓眉,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清妩觉得他极其不对劲。
左看看,又望望,清妩白兔一般天真的目光掠过他青黑的铜铁一般的煮沸的轮廓,猪肝色的脸子,猪肝色的颈子,以及猪肝色的闷哼着急喘着的胸膛。
饶是清妩同志自始至终秉承着木讷的天性。
这一刻,凌衍森的憋屈,似乎让木头也冥冥之中通了人性。
黑葡萄般清澈的瞳孔小鹿乱撞,一番自我斗阵过后,清妩清了清嗓子,身体绷得和身上趴着的死鱼一样紧致,半分不敢动,生怕激怒了身上喘着粗气奄奄一息正在颓唐中徘徊着的死鱼。
“这个……那个……凌衍森,你这张状况……用医学术语来说,似乎叫做……早泻……”
“闭嘴!老子不知道?用你提醒?”凌衍森怒气难掩,咬牙切齿,盯着满眼揶揄,稳妥的憋着笑的女人,恨得一掌将她拍晕,这样也不用亲眼
目睹他该死的男性雄风遭到重击的这一幕!
清妩努嘴,表示不满 ,却还是听话的闭了嘴,不再言语,心情却像挣脱牢笼的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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