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的人私下里是不是越放荡越恶心?”
他的声音很凉,如同干燥的动物皮毛掠过她的耳际,她一直知道他是高深莫测的,却不知道他竟看透到了这个份儿上。得经历过多少的人才能说出这些话?
悄悄看他,也许是轮廓过于深邃,他额头上有不少抬头纹,令他思考时的模样多了几分沧桑。
盯着那些细细的纹路,不知怎的,她的心就疼了起来,那种疼痛的幅度并不大,却令人无法忽视。
凌衍森给她上了药,见她怔怔的,以为她还在生气,“我说话有时候是很讨厌的,你能习惯就习惯,不能就掠过!你太死板,经不起调戏,受不住粗鄙,听不得黄段子,脾气又硬,你这样的女人很难在商界里吃开,要知道,这里头的男人十个有九个是色鬼。”
“比如说你。”清妩阴阴地瞥他一眼。
他不答,收了棉棒和碘酒,视线不经意地一扫,目光凝聚在某处,深深蹙眉,“这个……怎么回事?”
清妩看过去,脸色变了变,凝视着那些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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