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闭不上眼。说起来，我最该找的仇人，不是方家，而是你们两家！”
方宗棠越说火气越大，看着两个人的眼睛，恨不能喷出火苗！
纳兰逸跟秦深其实知道的也不多，哪个祖上愿意把这么不光彩的事情讲给小辈听。
但是听了方宗棠的话，再加上父亲爷爷支支吾吾不说透彻的样子。
直觉让他们认为，事情就是方宗棠说的样子。
方宗棠说完他们，沉默了两分钟，见两人不讲话，转头看着吴朝阳。
“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你！”
吴朝阳有些不敢对上方宗棠的眼睛：“方老师，我之前离开以后，走投无路……”
剩下的话，吴朝阳没有说，但是意思很明显了。
他投奔了纳兰家跟秦家！
既然是投奔，不可能互相不认识。
这两家怕是早就跟进宝斋有生意来往了。
她看了吴朝阳一眼：“你好自为之！”
不论选了哪条路，都要为自己的选择，承担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