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又没有人看到。
温书瑶的脸更冷了几分，刚想说话，结果被顾承匀捷足先登了。
“我看到了，你揪她衣领，扯她衣服，还推她下水。”
温书瑶满眼诧异地望向他，说得好像他就在现场一样。
吴灵婧脸色白了两分：“承匀哥，你在说什么呀？”
顾承匀冷漠打断她：“别叫这么亲密，我和你这种恶毒的女人可没有关系。”
吴灵婧捏紧了衣角，难道他真的看到了？
有人落水这事很快就在村里传开了，见大队长和吴知青都来了，都以为有瓜吃，有些人下了工就往卫生所赶。
很快，卫生所外面就围了一圈的人。
有个小孩，听见吴灵婧辩解，也举了举手：“我也看见了，吴知青把温知青推水里了。”
也是凑巧，他去芦苇荡里摸野鸭蛋，就看见了，而且温知青和顾知青都给过他糖吃，他当然要帮忙了。
吴灵婧面色苍白地咬着下唇：“我，我不是故意的……”辩无可辩，就只能装可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