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受将军照顾,当年将军与定满也有不杀之恩。现在你走吧,定满不会拦你。”
“定满,难道你认为我是那种来了就要离开的人?”上杉谦信的目光在宇佐美定满身上停留了片刻,“我可以告诉你,东军就算加入了叛乱,仍然不可能是明军的对手,而且这只能导致东军更多将士无辜丧命。之前,我一直反对跟随织田信长叛乱,就是为了这些考虑。难道,这些年来,军师所修习的佛法都是在教你该怎么去杀人,该怎么去让自己的人被杀吗?”
“将军……这……”
上杉谦信压了压手。“战争有道,战争不是目的,只是手段。这一点,是当年军师教给我的。那么,我们的目的是什么?我们的目的是要拥护天皇,保证天皇的正统性。这也正是我们从来没有放弃过手里武器的原因。难道,你认为参加叛军,就能够达到这个目的吗?不,永远不可能,这只能使天皇受害,只能使我们彻底的失败!”
宇佐美定满低下了头,显然,上杉谦信的话打动了他。
“定满,六年前,我错怪了你,我一直在反思当年的做法,现在我也明白了一个道理,很多事情,当你后悔的时候就已经太晚了。如果,我们能够在最初就做出正确的选择,那么就不用在今后来后悔,现在,我希望你能做出正确的选择。”
营帐内安静了下来,上杉谦信一直紧盯着宇佐美定满的双目,而这个老头子也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虽然,从根本上讲,宇佐美定满并不认同上杉谦信投靠明军的做法,即使这是为了保护天皇,为了效忠天皇,他也不会同意这么做。不过,上杉谦信的话是很有道理的,与明军作战,只能失败,不可能成功,因为东瀛永远都不可能是明帝国的对手。这只能让更多的官兵去送死,最后,受到伤害的还是东瀛,而绝不是明帝国。
“将军……”宇佐美定满抬起了头来,目光也变得坚定了起来,“当初,我就立誓,要永远追随将军,完成统一大业。虽然,臣没有能够做到这一点,不过正如将军所言,我们不能在今后后悔,我们应该做出一些正确的决定来。”
上杉谦信笑着握住了宇佐美定满的手,说道:“定满,你永远都是我的军师,也是我的老师!”
外面,谢正卿等得有点不耐烦了,心里也一直在怀疑上杉谦信是不是出卖了他们。现在这五百多明军都身在敌营,如果上杉谦信出卖了他们的话,那他们连一点反抗的机会都没有。不过,这种焦急的等待很快就被打破了,当谢正卿看到大队的日寇向他们围过来的时候,吓得从藏身的地方跳了起来。
“所有人准备战斗,妈的,我们被小东瀛给出卖了!”
侍卫团的官兵几乎同时发现了危险,纷纷靠在了谢正卿的身边,拔出了佩刀,准备与日寇拼死一博。
“等等!”上杉谦信拨开了围住明军的日寇,带着宇佐美定满走了出来,“谢将军,这是自己人,大家都不要紧张!”
见到日寇放下了武器,谢正卿这才松了口气。看来,上杉谦信并没有出卖他们,不然他们现在都已经横在地上了。这时候,一队日寇抬着几个箩筐跑了过来,箩筐里面装着日寇的军服。
“你们都快点换上衣服,等下跟我来!”
这时候,谢正卿才注意到,上杉谦信已经换上了一套东瀛军官的服装。他没有迟疑,立即让侍卫团的官兵都换上了日寇的军装,并且从旁边的日寇手里接过了武器。等到谢正卿他们换好了衣服之后,上杉谦信就立即带着这队明军离开了兵营,朝着中央储备战斗物资的营地走去。
不出半个时辰,日寇中央营地里就冒起了冲天大火,接着,上杉谦信带着侍卫团的明军官兵一个不少的返回了宇佐美定满的营地。而谢正卿这时候也开始信任上杉谦信,就算要演戏,也不会用十万军队的粮草来做道具吧!
“军师,别的感谢之言,等我们明日见面时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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