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天祥可不止是严肃。
正说着，佣人赶了过来，趴在林茗雪的耳边小声地将刚才发生的事跟林茗雪说了一遍。
林茗雪的脸色瞬间铁青，她猛地放大瞳孔。
下一秒，一个清脆的耳光声响起。
穆九九紧捂着脸颊看向林茗雪。
她眼中的诧异只是一闪而过，因为她知道肯定是顾天祥已经把事情告诉林茗雪了。
她低下头，小声道：“干妈，对不起，我也是被逼无奈。”
林茗雪愤怒地吼道：“被逼无奈就要对你干爹下手是吗？我看你是一点良心都没有，亲生父亲你是不是也能下得去手！”
穆九九紧抿着唇没有说话。
这一次还真让林茗雪说中了，亲生父亲她也敢下手！
不过跟顾天祥不同。
她倒不是念及什么旧情，只是对顾天祥下手的代价太大。
林茗雪越说越气，最后吼道：“你给我滚出去，以后再也不许踏进我们顾家的大门，我也不会再认你这个干女儿！”
已经撕破脸皮，穆九九也就没有必要再留下去，只能转身离开。
出了顾家的老宅，穆九九长出一口气。
刚坐上车，顾烨文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他冷冷地发问道：“事情办得怎么样？”
穆九九想起刚才的种种，心里有些恼火，“我还能接你电话，就说明事情没有办妥。”
“废物！你到底还能干点什么！”
穆九九紧咬着牙关，“顾烨文你把我当成什么了？职业杀手吗？还是用完就可以丢的棋子？难道你不知道要是对顾天祥下手，我就有可能走不出顾家老宅吗？”
“哼，要不是职业杀手没有机会靠近顾家老宅，你觉得我会让你去做？还有，你自己要清楚自己的定位，你就是棋子。”
穆九九深吸一口气，良久后，开口道：“我不干了！我以后不会帮你做任何的事！”
电话那边，顾烨文冷声一笑，“不干了可以，把之前我借给金信的钱都还给我，不然的话，我现在就撤资，这对于你们金信来说，是灭顶之灾了吧？”
这伸头是一刀缩头还是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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