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本质上都只能算得上一些常识,就算是我不告诉你,其他愿意和俱醴兄交好的降临者,依旧会详细告知俱醴兄一切。”
俞幼泉没有反驳,但还是将这次的恩情记下了。
其他降临者或许依旧会如同句镰一般接近他告知他,但现实就是的的确确是句镰第一个告知他这些。
他心头只有一杆秤!
句镰认真道,“若真想结束这一切,终究还是需要重新厘定秩序,秩序是一切混乱和无序的终结者。”
“譬如,直接以天条的形式禁止吞神夺舍,无论谁吞神夺舍残害生灵,就直接业力缠身,或招来业火,或招来天罚目前一切混乱将不攻自破。”
天条重建天庭么?
句镰一提重建秩序,他就想到了这一点。
但也正是因此,让他心头却是格外警惕。
诚如他曾经所顾虑的那样,他现在依旧还是那个想法——一旦重建天庭,一切可不就都重新回到了原本的轨道?
要知道圣后密谋那么久,这才终于让天庭这个庞然大物消失在历史长河中。
他一旦重建天庭,不啻于开历史的倒车,甚至容易让圣后无数年的布局都变成一个笑话。
俞幼泉打心底里是异常抗拒的!
更何况,他现在已然知晓,天外这些降临者图谋甚大,重建天庭那就更加不在俞幼泉的计划之内。
此外,俞幼泉还敏锐的想到了一点,那就是句镰还是巧妙的回避了污染源头的问题。
所有的天外降临者本身就是污染源,那么大千世界究竟是发生了什么变故?
就算是重新厘定新秩序,就能从源头上解决问题么?
俞幼泉怀疑,感觉未必。
而这也难免让他对句镰这位前勾陈大帝多戒备了几分!
俞幼泉望向角木城道,“千里之行始于足下,句镰兄既然要立道传道,何不从此城开始?”
句镰顿时点头,笑道,“善。”
句镰的痛快让俞幼泉一时都有些意外,甚至有些疑惑。
难道他真的只是给他报备一下?
俞幼泉不由感觉有些古怪,甚至感觉这句镰比他自己还要来的更加相信自己!
命运么?
俞幼泉不由面色凝重。
不由想起了观星客曾经的批命,尤其是那句井锁真龙更是让他尤为在意。
不过。
俞幼泉终究没有做什么违心之事!
角木城现在一片废墟,百废待兴,众生前途未卜,一片迷茫,还随时面临着再次被星空污染吞神夺舍的危局。
若是能有一个像是句镰这般,能够带给他们新的保障引路人,总体上感觉也还不错。
他终究不可能一直待在角木城!
而且他目前的身份尚且还不是公开的,尽管这已经是一个公开的秘密,但彼此双方本质上其实还都是掩耳盗铃的状态。
俞幼泉开始细细观察这个困阵,反复观看,反复研究,愈发感觉这个大阵之玄奥。
此阵引四象之力,封天绝地,逆乱阴阳,能够严重扰乱人之五感,本身也像是非常高明一种幻术。
也无怪能让他都有种无法合天心大地之感!
大概半天后,俞幼泉彻底破解此阵精髓,找到其中一个破绽,然后一挥衣袖,就将此阵瓦解。
角木城内。
眼看着血色阵法壁障一点点散去,重新浮现出了太阳的光芒,城内众人终于久违的重新获得一些生机和希望。
俞幼泉并没有刻意隐藏身形,这让很多一直关注俞幼泉行藏的修行者心头莫不生出无限的思绪。
在整个角木城都陷入到无尽的血火之中时,是眼前这位少年郎以无上大法重现今法之天穹。
更是他以无上雷霆,除邪祟,斩凶兽,还天地一个朗朗乾坤。
世人心头都莫不生出无限的感激,甚至还隐隐有无限的依赖。
而就在此时,角木城外围却是骤然亮起一道道冲霄而起又异常纯正的佛光。
俞幼泉循着佛光望去,却见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僧正带着一队相对年轻的僧侣赶了过来。
待抵达城池后不久,以老僧为首的僧侣,却是齐齐出阴神。
只见他们的阴神都弥散着佛光,看上去非常的圣洁,其中更是萦绕着大量的功德气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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