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滑稽喜剧,到处都是讽刺笑话。
建邺。
某一静室。
丝丝缕缕的气运不断汇聚到一口造型异常美观的仪剑之上,可以看见此剑之上密密麻麻的都是裂痕。
而现在,伴随着气运的持续滋养,这口仪剑却是开始缓缓恢复了些许昔日的风采。
这口剑赫然正是昔日三圣门天下一统的时候,天下各大势力为了给圣后祝寿,特意打造的那口后天剑。
感受着后天剑之中所传来的些许淡淡的喜悦,俞幼泉也颇为意外。
伴随着投喂气运的增多,俞幼泉愈发的感觉到此剑和自己契合,总感觉自己的本命法宝就应该是这口剑。
使命就是要重新将这口剑重新修复,只要此剑重新修复,它必然会重新焕发出其该有的光彩。
俞幼泉将此剑横于身前,看着剑器之上那一道道裂痕,再次感受到了浓烈命运的味道。
俞幼泉细细打量这口剑器漫长时间之后,重新将这口剑收纳了起来。
随后,俞幼泉的目光重新变得异常幽邃起来,眼前的种种景象都在变得虚淡,最终一个牢笼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此牢笼赫然正是镇界大阵用以封禁讲经首座的囚笼,也是镇界大阵最重要的中枢之一。
每时每刻都从讲经首座身上榨取元气修为,用以供给镇界大阵的运转,同时也持续削弱讲经首座,让他始终处于极度虚弱的状态。
而目的自然也是为了能一直困住讲经首座,不让他有机会挣脱。
再看讲经首座,俞幼泉险些都没有认出他。
以前他就非常非常苍老,但终究看上去还是一位德高望重慈眉善目的老者,而这次所见到的讲经首座,除了衰朽还是衰朽。
整个人都已经苍老的不成样子了,身上更是浮现出种种天人五衰的迹象。
瘦的皮包骨头,整个人就像是一张人皮包裹在骨架之上。
双眼更是异常的浑浊,看上去黯淡无光,甚至像是已然彻底瞎了。
而最让俞幼泉感觉到难受的是,稍微一接近这个囚笼,他就从囚笼之中感受到了浓郁至极的哀伤。
这种哀伤近乎无孔不入,让他都感觉异常难受,似乎想要跟着落泪。
俞幼泉心头凛然。
这就是圣人么?
还真是强大!
哪怕是隔着圣人翼鸿远设下的囚笼,这种哀伤的法则和情绪还是能够间接影响到他的心灵。
还真是厉害!
俞幼泉恭敬道,“冒昧打扰,还望海涵想必发生在北魏的事,以前辈之神通多少有些耳闻,不知前辈如何看这件事?”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讲经首座双手合十,浑浊的近乎完全瞎掉的眼眸中,罕见的浮现出无限的悲苦之色。
与此同时,俞幼泉感受到了前所未有恐怖,有如山崩海啸一般的悲悯、哀伤,一波波席卷而至。
俞幼泉心头震撼,再次感受到了圣人实力的恐怖。
“前辈,可是已然知道是您错了?”
讲经首座双手合十,眼眸坚定道,“成王败寇,我错判断了翼鸿远求仁得仁的决心,更错判了世上还有幼龙你这样一个变数,差之毫厘谬以千里最终失败被锁缚,自然是错了。”
“北魏目前生灵涂炭,死难者众,也悉数都是老衲的罪孽,自然也是老衲错了。”
“但是,老衲推动古法天地回归,或许十恶不赦,却绝不是一件错事.古法回归是命运必然的趋势,一切都在因果之内,谁又能躲得过?”
“幼龙你又如何能躲得过命运的因果?”
俞幼泉沉默。
了解的越多,越是明白命运就是命运,地上的生灵在面对它的时候,终究还是会有些无能为力。
讲经首座面色沉痛道,“星空有污染,老衲自然也是知道的,但只要渡过这最艰难困苦的局面,天下必然会因此涅槃重生。”
“惜哉,翼圣不能明白老衲的苦心;憾哉,出师未捷身陷囹圄。”
说完这句话后,源自讲经首座身上的遗憾、悲苦,更是有如火山喷发一般,一波一波向外喷涌。
俞幼泉顿感有些无言以对。
话不投机半句多!
这位讲经首座,哪怕是身陷囹圄,天人五衰寿元将尽,依旧丝毫不认为自己力主推动古法天地回归有过错。
是本心如此,还是早早就被星空所污染了?
俞幼泉细细审视,希望能从讲经首座身上窥见一二端倪。
若是能看出什么,或许也能顺藤摸瓜判断出圣僧正遍知和妖圣目前的状态。
可惜,俞幼泉终究还是失败了!
这种星空污染和吞神夺舍的手段,就是天眼、慧眼类神通都很难分辨,更遑论观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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