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啦,亦或者是某某达官贵人家又互相斗富,用糖水洗锅将蜡烛当柴烧啦,甚至是各种皇室秘闻都张口就来。
说的那叫一个头头是道,好似自己亲身经历过一样。
周围人听得一惊一乍。
用糖水洗锅?
这还真是夭寿了!
完全无法想象那些个贵人,怎舍得这般挥霍糖水,那可是糖水,就算是用来待客,那都格外有面子。
后面画风一转,却又谈及京城某某家的贵公子是如何如何的英俊帅气。
什么“白皙美姿容”、“貌若莲花”、“岳美姿仪掷果盈车”之类,更是听得周围凑热闹的大姑娘小媳妇儿眼睛放光。
就是沈盼儿都格外意外充满了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美男子才能当的起这样的评价?
但是。
这些辞藻不是更多用来形容女子吗?
沈盼儿俏脸微红,忍不住偷偷看了俞幼泉几眼,似又害怕被发现被察觉,躲躲闪闪偷偷摸摸。
然后,沈盼儿意外发现俱醴哥哥听到这些逸闻,好像并没有感觉到惊奇,甚至还貌似有些......唏嘘?
沈盼儿:“俱醴哥哥不高兴?”
俞幼泉叹息道,“世家斗富,贵戚奢靡,阴柔风气盛行,男子以柔弱为美......天下或许要大乱了,盼儿伱若是有条件也学点武功吧。”
学武?
沈盼儿似懂非懂,但还是种种点了点头。
“我都听俱醴哥哥的。”
二者就此离开,不再听那人吹牛。
这一转换意趣果然大不相同,行人熙熙攘攘人头攒动摩肩接踵,前所未有的热闹。
俞幼泉还好毕竟前世见惯了城市繁华,反倒是沈盼儿小姑娘却是彻底看花了眼。
看到街畔杂耍,她忍不住挤进去和其他看客一起瞪着眼睛紧张的看着,看到兴尽处更是忍不住释放天性鼓掌叫好。
待杂耍艺人伸着铜锣挨个收钱时,小姑娘顿时局促起来,忍不住俏脸通红,像是做错了事一般......她没钱!
俞幼泉看的哑然失笑,关键时刻帮她解了围。
小姑娘松了口气的同时,又难免有些懊恼,这次丢人可丢大发了,后面一定要矜持一些。
不多时,她就乐呵呵的在大街小巷逛个不停。
手中时而多了一个糖人,时而多了个玩偶,时而指着漂亮的绸缎衣服高兴的叽叽喳喳,时而看着胭脂水粉铺露出了羡慕的眼神......
而俞幼泉无奈摇了摇头,但还是跟着她一路走走走,一路看看看,一路买买买。
当然。
沈盼儿还是很懂得节制的,一路上也基本上没花几个钱。
对于沈盼儿小姑娘而言,和京城的初见让她记忆尤为深刻,以至于后面在京城定居多年,依旧对这次初见念念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