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说柱子是长枪的人错了吗?没错,他们只是蠢而已,就像是众人皆说,本王是个何等的人,这并没有错,但依旧改变不了,本王无罪!”
转了一圈,原来是在这等着呢。
刚才主动站出来,指正太子言论的大臣,此时真是恨不得给自己几巴掌。
杨文渊这时,忽然冲着庆帝躬身行礼。
“陛下!太子所言有理,我等之言,皆不可作为论罪的证据。”
“但是,此事已然由廷尉,进行过严格的审查,各方面指正,皆是表明,是由太子主使,如此铁证面前,太子又当如何解释?”
庆帝沉思片刻。
“刘启,杨大人的话,你都听到了吧?既然你说自己无罪,那你可有证据?”
“儿臣没有证据!”
众人愣了几秒钟,顿时就笑了。
“没有证据,你在这胡言乱语什么?”
“还以为你有什么,能给自己洗清罪名的言论,原来什么都拿不出来,真是笑话。”
“但是...”
这两个字从刘启的口中一说出来,喧闹的气氛,骤然变得安静下来。
“但是,虽然没有证据,可这件事经过张大人的细查,其中之复杂,绝对不能表明,这就是儿臣所做!”
大家全都懵了,什么意思?难道说还能是其他人?
“父皇,何不让张大人过来,当面与儿臣对峙?”
众人更是费解,不知这太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好。”
“宣,张释进殿!”
没过一会,张释一脸肃容的进到殿内。
“微臣,叩见陛下。”
“张释,朕叫你彻查刺客一事,结果如何?”
张释起身行礼。
“陛下,无论是从呼衍查尔的口供,还是调查的种种迹象都皆表明,太子及秦尉的嫌疑最大,并且也附和本案的作案动机。”
此话一处,刘隐呵笑了一声。
“那还有什么可说的?刘启都听到了吧,你的嫌疑最大,现在你又拿不出证据,为自己证明,还有什么可说的?”
刘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只恨自己当初心软,怎么没把他给打残废了。
“父皇,张大人是说,儿臣嫌疑最大,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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