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往矣说了一句。
随即转移了话题:“小白,招生纳新的事,筹备得怎么样了?”
余渡白回道:“纳新这事是韩励师兄在负责,昨天我刚与韩师兄碰了个面,诸事都已妥当,只等二月二到来。”
“龙抬头春回大地之日,想必会有不少优秀的学子参加会考,不过想要招满,还要等后面的补录。”
李往矣颔首:“那就好,笃行是個稳重的人,由他负责此事我很放心。”
说完正事,李往矣便准备回书房看会儿书,余渡白却把他拦下。
“怎么了?还有事?”
“大师兄,钟夫子和韩师兄,都希望您能在纳新之后,开一堂课,毕竟您是新山长,同时又是独登《惊世名录》的天下名人,很多新生员,估计都是冲着您来的。”
李往矣愣了一下,开课讲学这事,他还真没有想过。
毕竟他以前也就偶尔给师弟师妹解解惑,要正经讲课,是不是太麻烦了?
见他想要拒绝,余渡白想到钟老磬副山长的叮嘱,赶紧提醒道:“大师兄,山长当初刚刚建立书院的时候,也是讲了十几年学的,这才有咱们寒山晋升北洲四大儒家书院,您看……”
李往矣拂了一下衣袖,一边往外面走去,一边回道:“你都这么说了,我哪里还能拒绝,我答应了。”
余渡白欣然而笑:“太好了,钟夫子说讲什么课,由大师兄您自己定,不过韩师兄的建议是,最好开在下院,让所有新生都来听。”
“可以。”
“大师兄慢走!”
达成目的的余渡白,作揖送别师兄,在李往矣驾驭清风前往下山的时候,他返回了编辑部。
如今九洲风起云涌,天骄新圣齐出,作为新邸报《天下逸闻》的负责人之一,他也得行动起来。
次日清晨,去景寒城喝了一夜酒,又淘了几卷书的李往矣,返回书院。
路过山门的时候,被三师妹秋簌簌给拦了下来。
少女依旧一身干净利落的黄色劲装,持着一杆亮银大枪,在山门处舞得枪影纵横,雷光霍霍。
看到李往矣御风而至,黄裳少女一枪刺了过去。
当然没能刺中,反而被李往矣点了一下额头。
“大师兄,你又喝酒了,小心到了山上被小芊君看见,又被说!”秋簌簌嗅了一下他身上的酒气,捏着鼻子一脸嫌弃道。
李往矣笑道:“小芊儿才不会管我喝酒,倒是你,天殛枪练得怎么样了?我怎么看着一点进步都没有?”
秋簌簌不服:“谁说没有进步的?虽然离晋升六境还差不少,但是同境之中,整个北洲没几个人是我的对手。”
李往矣毫不客气地打击道:“整个北洲算什么?师娘当初天殛枪大成的时候,同境之中,整个天下都没几个人是她的对手,你还差得远,还得继续练。”
“先生师娘虽然上天了,你这枪法还是不可一日落下,否则家法伺候!”
秋簌簌给他做了一个鬼脸,其实一点也不怕大师兄,从小到大大师兄最疼他们几个了,以前每次犯了错,被先生责罚的时候,都是大师兄护着他们。
不过她好像忘了一件事,先生师娘不在,大师兄便是家长,岂会还像以前一样对她?
“再过几日,就是二月二纳新日,这段时间可能会有不少心思叵测的人,想要潜入山上,你要眼睛亮一点,守好山门。”李往矣叮嘱道。
“放心吧大师兄,有我在这里,哪个宵小敢来,本姑娘一枪给他扎出八个窟窿,保准一个坏人也上不了山!”秋簌簌一拍小胸脯,十分自信地回道。
干别的不行,看个山门还是可以的。
等她将来枪道大成了,看的就不是小小的寒山书院了,而是要镇守整个北止戈洲,看谁还敢祸害北洲。
李往矣又点了一下傻乎乎的秋簌簌,沿着青石斜径,上了山。
刚走进上院,便看到小芊君、宁小枝、余喜书三小,说说笑笑地从后山回来。
三小一人戴着一个漂亮精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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