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安总,她当真是张局长的女人?”安总认真地点点头,说:“此事我可不敢乱说,你看她脖子上那条项链就是张局长送的,如果兄弟不信,那今后场子上的事情要是办砸了,可不要怪当哥的没有给你提醒。”勇哥走过去,拎起我脖子上的项链仔细看了看,笑着说:“还真他妈是件真货,”转身对安总说:“多谢安总提醒,还烦请安总让这女人不要说今晚的事,权当没有发生过,让兄弟们在地盘上还能混口饭吃。”安总拍拍勇哥的肩,说:“这是小事,兄弟放心吧,不过,也请兄弟不要把张局长的这事声张。”勇哥连连点头,说:“不敢不敢,”然后来到我面前,满脸堆笑地说:“对不起,赵小姐,我的兄弟们多有得罪,今后再也不敢冒犯你了,请你忘记今晚的事情吧。”我十分生气地“哼”了一声,恨了他一眼,才走到安总身旁。临走,安总对勇哥说:“兄弟放心吧,今夜打扰了,改日我请兄弟喝酒,让兄弟们乐一乐。那我就带赵小姐回去了。”勇哥恋恋不舍地看着我,陪笑着说:“好好,那慢走。”
安总转身过来,彬彬有礼地说:“赵小姐,让你受惊了,我兄弟们也是无心之过,请你不要计较,我们走吧。”我知道安总是故意做给勇哥看得,也就微微点点头。安总便扶着我走下楼梯。
上了车,我终于放心下来,长舒一口气躺在车座的背靠上。安总启动引擎,很快开回到我的新房。刚进房,我再也忍不住刚才经历的那种耻辱与痛苦,一头扑在安总肩上,就哇地一声大哭起来。安总把我抱到沙发上坐好,爱怜地抚摸着我的头和背,轻言细语地安慰我说:“没事了,宝贝,没事了,我这不是把你就出来了吗。”可是我还是紧紧地抱着他的脖子,没玩没了地哭,不论他这样安慰,我就只是哭。安总托起我的头,擦干我的眼泪,继续安慰着说:“对不起啊,宝贝,都是我的错,今后再也不会让你受苦了。”可是我心里实在是觉得痛苦,又还心有余悸,想着想着就又哭了,一直哭到昏天黑地,一直哭到自己冥冥无思,就在安总肩膀上疲倦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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