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怎么都看不够!
蒋氏轻手轻脚地把她放在蒋果果身边,给她盖上小被子。两个小奶娃并排躺着,恬静又乖巧,可爱极了。
蒋家父子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
蒋知雪突然叹了一声,道:“我倒希望福丫,跟一般的孩子一样,能够快乐无忧的成长。蒋嬷嬷,你说我们对她要求是不是太高了些?”
蒋氏恭敬地道:“公主,您这是不想浪费了福丫的天赋,福丫长大了,一定会理解你的决定的。不过,奴婢倒是觉得,福丫这孩子,对医药还挺感兴趣的,背医书这么枯燥的事,这么小的孩子都能坚持下来。福丫,将来必成大器!”
两人正说着话,就看到刚刚还熟睡的福丫,突然坐了起来,呆呆地坐了片刻,用手揉揉眼睛,打着小哈欠,往床下面出溜。
“这是咋了?魇着了?”蒋知雪生怕惊吓着她,小声地叫她的名字,“福丫?福丫……”
宋子苒又打了个哈欠,趿拉好鞋子,回头看了干奶和干娘一眼,道:“我去西屋看看我四哥,重伤之人,最怕晚上起烧了!”
蒋知雪还以为啥事呢,轻笑道:“别担心,我让远儿今晚跟四毛睡一屋,晚上能有个照应。你若不放心,干娘陪着你过去看看。”
娘俩捧着油灯,推门进了西屋。睡在炕尾的蒋秋远,睁开眼睛,坐起身来。看清来人,他喊了一声:“娘,福丫,你们怎么来了?”
宋子苒摸摸四毛的脑门,眉头微微皱起——貌似有点低烧。
又去查看他背后的伤口,还好,并未有红肿的迹象。屋内光线昏暗,她先是给四哥倒了一碗温水,背对着蒋家娘俩,做贼似的把一颗消炎药塞进四哥的嘴巴里。
宋四毛这时候已经姓过来了,他察觉到嘴里小小的一粒,以为是妹妹给自己的糖,刚想去咬,盛满温水的碗已经送到嘴边。
宋子苒对他道:“你有点烧,多喝些水。要一口气全喝下去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