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区靠近后门,那些保镖拥堵在门口,一个挤着一个。
大风从门外肆掠地涌入,夹杂着大量的沙土。
大多数保镖却无暇顾及,而是尽量踮起脚够着往里边瞧去。
而拍卖场的帘幕拉着,可见度实在是小。
尤其是那丧气的白色绸缎顺着风飘啊飘,晦气至极。
很快,便有人发表了自己的不满
“喂,这位小兄弟,把你那晦气的赖婆娘的裹脚布收一收行吗?”
那白衣男子却像是没有听见一般,低着脑袋,也不吭声。
有了带头人后,接二连三的不满声此起彼伏,很快便引起在场不少没开口而脾气暴躁的保镖动了手。
“你聋哑人吗?耳朵长没长啊!”
话音还没落下,手便去揪对方的斗篷。
但很快,脸上的暴躁便被尴尬取而代之。
一双白皙而又骨节分明的双手从宽大的白衣袖中伸出,像是轻轻一折便会化成粉末散落一地。
那先动手的暴躁男不信邪,这像个娘们般滑腻的手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大得劲儿!
使了把劲儿后,一抹难堪漫上心头。
而周围的人见状,则是嗤笑一声。
“你这一身腱子肉怕不是假的吧!”
还有不怕死的直接动起了手,戳了戳后发出“咦?”得一声。
“还挺硬,看样子里面是铁板吧!”
处理不了那个细狗,难道还处理不了你们这些人吗?
只听“咔擦”清脆一响,紧接着动手的男子便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
周围的人见状,也是怕引火上身,连忙往旁边挪了挪。
暴躁男冷“哼”一声,搓了搓自己的手,暂且不管那晦气人。
而白衣男子的另一只手则是从袖间拿出一包酒精棉片,细心擦拭一番后,这才整理起自己的斗篷。
将斗篷从头上摘下,一张阴柔的脸路在众人面前,如果忽略掉他脸上那片阴翳和眉宇间的狠决,这妥妥的美男子啊!
将斗篷上和白练上的沙土抖掉以后,又重新戴上。
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而透过电子屏目睹了这一幕的薄万安则是忿忿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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