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客套寒暄完毕。邓蓉一男一女的陪伴下,吹灭了蜡烛,亲手把为她定做的九层精致蛋糕切开,随着轻松的音乐声响起,舞会开始了。果然不出我所料,邓蓉在她父亲的陪伴下,跳了第一支舞。也就是说,邓蓉现在还没有到可以谈婚论嫁的程度,场外的未婚男人,只要是有几分实力的,纷纷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准备争夺下一支舞曲的支配权。而所有在场的年轻女宾们,纷纷扯住男伴的后腿,暗中较劲,真是非常好笑。
“你不请我跳一支舞吗?”陈帆极具媚惑地表示。
“恐怕要等下次了,因为,”我看着向我似笑非笑走过来的邓蓉,苦笑着说,“我女朋友不答应。”
“要我请你跳支舞吗?亲爱的!”邓蓉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说完就万众瞩目下把我牵到他父母跟前去了,其间还不忘在我腰上“温柔地”抚mo两把,我在无数刀子般的目光中安然享受了这一特殊待遇。
“蓉蓉,快告诉爸爸,这位神秘的小伙子是谁啊?我们都很好奇呢?能让我的女儿为他吃醋的男人究竟是何方神圣啊?”邓秉先并没有一般身居高位者盛气凌人的通病,更多的像是一位慈父调侃着女儿。
“伯父伯母,我叫赵天赐,是蓉蓉的同事。”我考虑自己的职位实在拿不出来见人,级别差太多了。于是简单地直接报了个名字了事,反正你总知道你女儿是干什么的啊!
果然,邓秉先点点头,显然了然于心,继续问道,“看你年纪很轻啊,做这个工作多久了?”
“应该有两个月了吧?”我算了一下时间差不多,从我正式踏足特工整整两个月。
“这么短时间啊,环境适应了吗?” 邓秉先继续问道。
“还好。”我小心应对。
“不过我可有言在先,虽然你这个工作很难升职,但是我的女儿可不能嫁给普通职员哦。”老狐狸很狡猾,委婉地提出对我的要求。都知道特工很难升职还这么说,摆明了是刁难我吗?不过我天生好命,起码现在不是“普通职员”,好歹是比“普通职员”高两三级的主管了,你这点难不倒我,于是我连连称是。
“爸爸,你思维模式太落后了!”邓蓉嗔怪她父亲道。
“哦,这么快就向着外人喽?爸爸好伤心啊!” 邓秉先故意作出捶胸顿足状,以示伤心,周围众人无不莞尔。
“我是笑你跟不上时代了,思维要快一些。人家可已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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