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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步入平静的步调,浅羽扬开始准备他的期中考试,等等你问她为何不提及上一次的那个吻,实际上在那之后她跟财前光掀起了一场撕逼大战,其内容为我不理你了再也不要理你了。网球部集体陪两个人冷战,最痛苦的莫过于卡在两人之间的横山夏实以及忍足谦也。前者不知该用何种心态来面对这对于自己来说略显悲哀的事情,却必须天天与财前见面。后者则是苦于无法同时劝慰两人但又本着专注八婆三十年的心态非要让两人和好。
于是情况就演变成了浅羽扬申请退部(这是原本就计划好的)财前光则为此每日闷头练习谁也不搭理,用着一张冰窖脸冻得众人不敢靠近他三米的范围内。
时光齿轮朝回拨动一些。
那天浅羽扬在被少年亲完后大约花了半分钟来看着少年的脸,像是要分辨出眼前这个人是不是自己一直以来所认得的学弟。然后大约是发现自己被戏弄了,浅羽扬用了打架时才用的蛮狠力道推开他,冷淡地问他说,“好玩么?”
第一次用了这样的态度来对待财前光,浅羽扬说完后自己都不敢再去与他对视,侧过身去尽可能的忘记方才从他眼底看到的伤。
日光悠悠,晒的人发冷。
少年跌跌撞撞地退出去后忽然开始笑,在某个点上又猛地收住。
他表示说自己从来没有玩弄什么,从一开始他所有的感情她都看的到,也感觉得到,不加掩饰,纯白透明的一如净水。若现在这种时刻还认为他对她的爱意是玩弄,他可以放弃她所谓的玩弄,还她一个没有他存在左右的清净世界。
说最后几个字时少年几乎咬牙,再也见不到平日那种处变不惊。几秒后他打开翠翠的笼子将他放进去,在浅羽扬以为将要结这场争执时,猛的拽住她的胳膊就朝身后的建筑墙壁撞。浅羽扬被冲击力带的七荤八素,闭眼之间就感觉到少年压过来的重量。手掌贴在她的后背处,另一只手则抓住她的手贴上他的耳垂。
少年本就不是能言会道的人,当下更是没办法对于自己又一次的莽撞做出过多解释,只是说,“没有戏弄你,真的没有。”
浅羽扬触碰到那枚她送的耳钉,冰冰凉凉的,而少年的身体却是热的,真实存在着的热,纵然体温低于常人,仍旧是热的。只是她的心底不知为何悲哀起来,一种在她的常理之中,无法描述的悲哀。喜欢自己并不是好事,浅羽扬深觉少年不必如此执着,自己也配不上他这样的执着,总嘻嘻哈哈的面对,戏弄别人的人是自己。她讨厌这样的自己,也讨厌让她发现自己原来这么讨厌的财前的执着。
“刚才的话,你不要当真……”
大约是见她没有反应,少年低声道,声音贴着她的耳朵流入心口,激起浅羽扬泪腺。横滨后阔别已久眼泪,浅羽扬自己都没有想到。那种忍也忍不住的酸胀敢,她拼命地压下,压下,却仍旧滚落出来一两滴。为了不被少年发现,她将眼睛埋在他的肩膀,再抬起时,目光恢复了那种坚定。
“我要回去了,放开我吧。”她道,少年不动,手臂的力道倒是又加重了几分。浅羽扬挣扎着将他又一次推开,“我当真了!我都听进去了!”
财前光像是害怕失去玩具的小孩般抓住她的手,眼神飘忽。
浅羽扬侧脸问他,“这样多好?是不是?”
财前光没有回答,忽然松开了手,自嘲的扬起嘴角的弧线,“是啊。”
那天之后两人在学校见面再也没有说话,没几天浅羽扬就递交了退步申请书。白石当下极度吃惊,但又觉得她的理由是情理之内。他握着那页纸不知该如何挽留,见财前光的状态也不佳,于是便猜测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没有去征询财前光的意见,只是道,“扬,有时候有些事情看似没有意义,它们却实在是必不可少。不过既然你决心已定,我也只能尊重你的选择。”
横山夏实在听闻此事后到了三年级的教室找她,惹来许多的闲谈。浅羽扬觉得这个女孩要承认的压力实在太大了,无心伤害她,但自己的存在却又时时的在伤害,她能做到不敌视自己,已经很伟大,浅羽扬甚至有的时候希望她和之前那个暗恋忍足谦也的女生一样,找找她的麻烦,跟她说一些泄愤的话。而她总委曲求全,她某些方面和财前光是那么相似。
“你不要胡思乱想,我退部只是因为学业压力。接下去每周都有比赛,我的补习班不可能一直请假,你也知道若不去比赛为他们加油,我更加没有存在的理由了,这样挂个名字,没有意义啊。夏实在当经理方面,比我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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