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刘玄德之名,将真正的威震天下。”
“本将,不如刘玄德啊!”
孙坚有自知之明。
单就一个关羽,孙坚就已经应付不过了,更别说关羽背后,刘备的其余文武。
诸将沉默。
连一向骄矜的孙策,此时也默然不语。
自负的周瑜,亦是愣在了原地。
尤其是周瑜,虽然猜到了郑平的部分目的,却未能猜到郑平的全盘布计。
一叶障目,不见泰山。
周瑜聪慧过人,但对郑平混迹的名仕圈了解太少。
谁能想到,庐江太守陆康的从孙会跟诸葛亮义结昆仲?
谁能想到,豫章太守华歆的亲弟弟会视郑平为兄?
谁能想到,会稽太守王朗,一见太史慈来就投了?
谁又能想到,生擒袁术不是目的、而只是郑平布局三州的开端?
郑平是名仕郑玄之子,只要郑平不造反不自立,郑平在名仕圈就能占大义!
大汉养士四百年,不管名仕们对大汉私底下是什么态度,这明面上都得是大汉忠臣!
什么?
郑平名望不够?
郑平向来不会因为自身名望不够而不敢大胆用计。
原因很简单,也很直接:郑平有父,讳玄,东州名儒,天下长者!
郑平可不是那种会嚷嚷着“我要独立、我要靠自己、我不靠父母也能打拼出事业、我是一个不愿被人称呼为某某儿子的人”的二代。
理想,私底下玩玩就行了。
郑平是个很注重现实的人。
有郑玄的名望不用,却偏偏要自己去闯,那不叫维护自尊心,那叫傻!
但凡成大事者,无不是立在前人的肩膀上。
哪怕是开局一个碗的朱元璋,也娶了郭子兴的养女,才走上了驱逐胡虏、立国大明的道路。
就在此时。
黄猗到来。
扫了一眼孙河,黄猗不由一笑:“看来孙将军已经得到江东的最新情报了。可否让在下也听听这江东如今的局势?”
孙河冷哼一声,不言语。
孙坚则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挥了挥手,让众将退下。
“黄将军,你又何必明知故问。”孙坚的态度软了不少:“刘玄德的确好手段,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兵不血刃的拿下庐江、豫章、会稽和吴郡。”
“若本将没有猜错,太史慈对丹阳郡,也只会围而不攻。”
“本将打了皖城几个月都未能拿下,刘玄德不过是派了一支兵马,几个游说之士,就让扬州大半归降。”
“似本将这等出身寒微的,终究是抵不过名仕贵胄之家啊。”
最后一句,孙坚的语气多了几分凄凉。
黄猗笑道:“孙将军何故妄自菲薄?以孙将军之能,他日定然会封侯拜将,子嗣也能因此而受益。”
“且不说玄德公的聚人之能,显谋先生的祖父也只是一普通士人。北海郑氏,本就是康成公毕其一生的努力和显谋先生以才显名辅佐玄德公立业,才有如今的名望。”
“而孙将军之父,却只是一普通小吏,孙将军十余年之功,又如何比得上北海郑氏两代人的经营?”
“即便是门生故吏遍布天下的汝南袁氏,也是积累了四世之功,才有今日的袁门威望。”
孙坚微微一愣,随即笑道:“本将竟然也会有被黄将军说教的一天。”
顿了顿,孙坚微微敛容,道:“郑显谋的私信上说,本将若愿意归附玄德公,可暂领豫州。”
“可这豫州牧是曹操,曹操又是长安天子赐封征东将军、许侯。”
“难道玄德公,想要支持涿城的天子?”
黄猗摇头:“玄德公既然接受了长安天子的节杖,自然不可能支持涿城的天子。”
“曹操以私谋公擅自攻伐徐州、违律杀徐州牧陶谦、屠吕县士民,若孙将军愿意依附,玄德公将会问罪曹操。”
“玄德公有天子节杖在,是有资格问罪曹操的!”
孙坚瞪大了眼睛:“这也能成为罪名?”
黄猗冷笑:“为何不能成为罪名?玄德公擒刘岱时,是将刘岱押送长安交给宗正府问罪;生擒岳丈后,也会将岳丈送往长安问罪。”
“州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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