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向这群刚刚劫掠来的舞姬歌姬吆喝。
“刘将军,后将军有令,让我等在匡亭要谨慎小心,提防曹操南下。”副将陈到见刘祥在帅帐莺歌燕舞的,尽责提醒道。
刘祥挥手,不耐烦地道:“你是副将,这种事你办好了就行了。什么都要请示汇报,本将要你这副将作甚?”
“可——”陈到还想再劝,但刘祥已经搂着一个面有惊恐的舞女,开始乱啄了。
陈到无奈,只能自行去安排巡夜的兵马。
但主将如此,麾下的兵马又怎么会严格的遵守军纪?
陈到虽然安排了巡夜的兵马,但却阻止不了这些巡夜的兵马三三两两的偷懒。
不少将领在刘祥面前诉苦,说陈到没事就喜欢拿军法吓人。
这让陈到更是苦闷。
第三夜。
陈到亲率亲兵巡夜。
忽然耳边响起亲兵一阵惊呼:“将军,你快看那是什么?”
陈到闻言抬头,却见天空中不知何时飘起来一个个的祈天灯。
“那是,灯笼?”
自蔡侯纸出现后,灯笼就已经在汉朝开始普遍流行了。
但令陈到疑惑的是,灯笼怎么会飞在天上?
“这灯笼飞在天上,在封丘城都能看得到吧?”一个亲兵忽然开口。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陈到忽然心头一凛:“灯笼飞天,倘若用于暗号传讯,岂不是意味着,有敌人要趁机劫营?”
一想到这里,陈到心头一凛然,急令道:“传我军令,斥候立即自四门出营,三十里内哨探!”
但亲卫没有动:“将军,斥候营的都尉不会听我们的。”
陈到这才想起,今天一大早,他就跟斥候营的都尉吵了一架,原因是斥候营都尉嫌陈到多管闲事,然后刘祥就让陈到以后要多请示。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将我们的弟兄都唤醒,我去找刘将军。”陈到心中忿忿,大步来到了帅帐。
但被惊醒的刘祥却是劈头盖脸的骂了陈到一顿:“天上飞几个灯笼你也来惊扰本将。曹阿瞒连黑山贼都打不过,哪有时间来劫营?”
“每天我们都在向济阴郡派遣探子,刘岱若是要来肯定就被发现了。”
“本将怎么会用你这个蠢货当副将?”
“赶紧滚出去!”
骂骂咧咧的刘祥钻进了被窝。
陈到握紧了拳头,只能无奈返回本部。
没有刘祥的将令,他这个副将调动不了斥候营。
“将军,会不会只是巧合?或许只是哪家的富贵公子在玩什么奇物呢?”
“对,上次我还看到有个木鸟在飞呢!木鸟都能飞,灯笼会飞也不奇怪吧。”
“不奇怪吗?你见过灯笼会飞?”
“富贵人家的奇怪东西多了去了,都要奇怪,还不得把头给晕了。”
听着亲卫的言语,陈到看向天空还在飞翔的祈天灯,不由暗暗长叹:兵战凶险,即便有一丝疑虑,也应该谨慎提防,岂能如此大意。
陈到闷闷不乐的躺下,闭眼养神。
到了后半夜,陈到迷迷糊糊的,耳边响起了亲卫急促的呼喊声:“将军,快醒醒,有敌军劫营!”
陈到猛地爬起来,凝声问道:“多少敌军,杀到何处了?”
亲卫也是慌乱不已:“不知道,四个营门都有敌军,都不知道从哪里来的!”
“那灯笼,果然是用来传讯的暗号!”陈到的眼神变得暗淡,又继续坐下。
亲卫不解:“将军,我们不抵挡吗?”
陈到无奈叹气:“敌人有备而来,我军还个个都在睡觉,如何抵挡?让弟兄们都聚过来,或许还有一丝生的机会。”
而在帅帐中。
刘祥惊恐的看着脖子前的丈八蛇矛,那脖子处的疼痛让戳破了刘祥以为的梦境。
“你是谁的部将?”
“俺叫张飞,奉俺大哥、青州牧、镇西将军之名,特来取袁术狗头的。你若老老实实的,还能保住一条狗命。”
青州牧,刘备?
刘祥瞪大了眼睛:“怎么可能?你们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你若是走东边来,我的探子不可能不知道!”
张飞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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