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秉承仁义以收冀州士民之心。”
“但使君却因为刘使君檄文中的胁迫之意,故意推诿。”
“如此行事,冀州危险了啊!”
刘惠心中亦有忧愤。
本以为韩馥能忠心于国事,却不曾想韩馥只重私利,甚至还妄自归罪自己。
这让刘惠忧愤的同时,又心寒不已。
若不是从事耿武等人拼死挡在刘惠身前,以死逼迫韩馥放过刘惠,刘惠当场就被韩馥给宰了。
即便如此,刘惠也被免官去服徭役!
韩馥又不满众从事替刘惠求情,更是当场让刘惠披上囚衣,令武士将刘惠驱逐出去,每日遣监工督促刘惠修补城墙。
可怜刘惠一心为国,却还要受这奇耻大辱。
心有忧愤,又连日劳作,刘惠的身体也是每况愈下。
看着愈发消瘦的刘惠,沮授心中不忍,压低了声音:“子惠兄,可还有报国之志?”
刘惠一愣,随即苦笑:“有报国之志又能如何?我如今被罚徭役,家中老母妻儿又因我而受累,家都保护不了,何谈报国?”
心中苦涩,刘惠只感前途渺茫,心中对老母妻儿的愧疚之心更甚了。
“子惠兄!常言道,良禽择木而栖。”
“使君不能用你,你大可去别的地方。”
“若伱有意,拼着被使君责罚,我也会助你离开邺城。”
沮授不忍刘惠继续受辱。
以刘惠如今的身体和精神状态,难以支撑太久。
刘惠沉默:“公与心意,我心领了。只是这天下,又哪里能寻得明主。”
“青州!”沮授敛容凝声:“子惠兄何不去趟青州?青州刘使君,明知那五十万饥民若不能妥善安置,将会让其身败名裂,但他依旧选择了救这五十万饥民。”
“更是不惜自损声名,胁迫各州!”
“有仁心,有胆略,如此豪杰,子惠兄若不去见一见,岂不遗憾?”
说完。
沮授又将抄录的檄文递给刘惠。
看着隐藏华丽辞藻下的报国安民之心,刘惠顿时心有触动。
原本抑郁忧愤的心,也渐渐变得释然。
“公与,我服徭役时间太久,尚不知这刘使君是何人。”
“能否详细说说?”
刘惠是在年初服徭役,如今已经是年末。
对于刘备崛起青州一事,并不了解。
沮授见刘惠有了兴趣,连忙将了解到的刘备事迹,详细的给刘惠讲述了一遍。
“连康成公都盛赞刘使君德行,刘使君仁义之名,必然不假!”
刘惠在冀州才名昭著,为人又正直、德高望重,因此韩馥要杀刘惠时,州牧府的从事几乎都在替刘惠求情。
沮授担心刘惠抑郁寡欢、忧郁成疾,又见韩馥不听人言,心中一狠,决定冒着被韩馥责罚的风险也要让刘惠离开邺城。
因此极力的在刘惠面前宣扬刘备的仁义之名。
刘惠果然心动。
正如沮授说的一样,若不去青州见见刘备,岂不是遗憾?
刘惠有报国之志,但苦无报国无门。
如今青州出了刘备这样的仁德之主,刘惠心中不由燃起了斗志。
甚至沮授的好意,刘惠也不再踌躇,眼神也变得坚定:“还请公与,照拂家中老母妻儿!”
倒不是刘惠要抛弃老母妻儿,而是如今天寒地冻,这老母妻儿跟着一起去青州,未必能受得了。
沮授暗暗松了一口气:“子惠兄放心,不论是我,还是耿从事等人,都会尽力护住子惠兄家眷安全的!”
召来监工,沮授谎称要请刘惠赴宴。
虽然监工受韩馥命令监督刘惠服徭役,但监工这样的小人物,也不敢无礼。
连冀州別驾都时常来见刘惠,谁敢真的将刘惠当个服徭役的苦工啊?
刘惠肯来服徭役,是因为心中忧郁苦闷,借修筑城墙来排解心中的烦闷。
但如今,刘惠有了新的选择!
刘惠回家见了妻儿,又跪拜了老母,自述不孝。
然而老夫人知道刘惠这一年的苦闷,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又岂会耽误自家孩儿的前程大志。
“子惠,大丈夫之志,在于国家,在于天下,勿念家中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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