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出仕青州刺史。”
刘备的瞳孔瞬间紧缩,不由惊呼道:“先生跟我只见了一面,怎就断定我有资格出仕青州刺史?”
张飞假装的严肃也瞬间崩塌,环眼中的惊讶不加掩饰:“难怪!康成公一听是大哥求访,当晚就设宴款待了。”
郑平轻笑:“我曾出游诸州郡,在洛阳时造访了时任尚书的子干叔父。”
“在聊及子干叔父的门人弟子时,子干叔父对县尊和公孙伯圭颇为欣赏。”
“子干叔父说,公孙伯圭有威震塞外之勇,可当大汉的镇边大将;县尊有仁德之风,又重情重义,可牧守一方。”
“倘若县尊跟公孙伯圭同镇幽州,则幽州内无民生之苦,外无乌桓之忧了。”
刘备一听是卢植的评价,顿时激动得热泪盈眶,向北方一拜:“我刘备,愧对卢师的栽培啊!”
对刘备而言,能得到卢植的欣赏,是人生中难得的快意之事。
学渣只是学习能力差,但对恩师的真情不会比学霸差。
张飞的劝说、郑平的进言、以及卢植的期待,让刘备心中那微弱的火苗渐渐有燎原之势。
刘备再次回到主位,端起盛有白水的酒樽。
但这一次,酒樽中的白水平静如湖面,没有荡漾一丝涟漪。
将酒樽白水一饮而尽,刘备长长的哈了一口气,仿佛刚才喝的不是白水,而且香醇的美酒一般!
“虽然有康成公和孔北海相助,但我刘备若没有功绩,也难以令人信服。”
刘备的眼神逐渐明朗,隐隐多了一丝深邃。
如果说,在这之前的刘备比较理想化,更像是一個渴求建功立业的小年轻。
平定一方的壮志,跟大部分有识青年一般无二。
遇到不公正待遇,会鞭督邮,揍县长,任性辞官。
即便是当这个高唐令,刘备都有遇事不顺辞官的退路想法。
但此时的刘备,则多了三分成熟和稳重。
县尉、县令和刺史,三者承载在肩上的重压是不能相提并论的。
刘备这细微的变化,郑平看在眼里,了然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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