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兄，这一战久等了，看来还是林兄迫不及待。”
“江兄，对手难求，当全力一战！”
“十年前，我亦愿；三年前，我迫不及待；如今，我有了妻儿，宝剑已生锈。”
“你走吧！”
“哈哈，虽不能全力一战，但我亦愿成为林兄踏脚石，看你进入先天，以武证道！”
“那来吧！”
“世人皆以武为耻，我辈武人却是不服，想要踏入那先天之门！”
“如今江兄斗志消磨，何故再妄谈先天？若无一心求死之心，岂敢妄谈踏入先天？”
“非也！三年前，我亦这般想法。如今却是不同了，我已看到先天的门道，只缺那临门一脚！”
“是吗？那就看看！”
剑起，如流星坠地，奇快无比！
“我江枫修武三十余载，也曾有隐世修仙门派愿收我为徒，然我就是不服，凭什么武道不如修仙？我江枫偏要踏出一条武道的煌煌大道！剑来！”
“好！这一剑果真有些门道！我林霄修武三十余载，也曾有隐世修仙门派愿收我为徒，然我就是不服，凭什么武道不如修仙？江兄果然与我是一路人！让我看看你的临门一脚！”
“好，如林兄所愿！”
但见空中两把剑相互纠缠，一触即发，瞬间千里。两人手掐剑诀，速度越来越快，直至化为幻影。
“哈哈哈，江兄还想诓我？你剑一出，我便知江兄已入先天！”
“林兄也不差！一声剑来，谁人不知林兄已入先天！”
“先天之气比之天地灵气更甚一筹，可见你我道路并未走错！”
“不错！如今你我实力比肩大乘期修士，到得圆满比之渡劫期犹有过之！世人皆以为我二人有前人之路不走，非要走那未知之路，可谁又知武道亦是大道一种？只不过更为艰难罢了！”
“怕是你我也难以走通那最后一步。”林霄喟然一叹。
“未到最后，林兄怎的也志气消磨了？这可不像那个一往无前的林霄！”
“天地大变，后人实力远弱于前人，这是不争的事实。天地早已闭合那最后的一道口子，非大能力者大智慧者如何能强行闯关？踏入先天，方知何谓年少无知，方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人影不知何时无影无踪，只余下最后这句话在天地之间回响。
柳诗琬道心不断起伏，这是武道？这就是武道？这飞剑威能当真是前所未见！武道也能御使飞剑？
“这应该是以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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