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晓，倒是解释了一句。
如此划了有半个时辰，前方依然看不到尽头。
“要继续划吗？”
林琳先忍不住了，这种看不到尽头、漫无目的的行船，还是有一些煎熬的。
“不继续能怎么办，今夜就耗在湖上了！”安静满脸不在乎。
“继续。”
柳诗琬笑眯眯的，她可不急，越是如此，越说明不简单。
孙小明自然不反驳，反正他就是苦力，说了也没用，那就继续呗。
如此大约半个时辰后，雾气慢慢弥漫在湖上，远处渐渐就模糊起来了……
就在这个时候，前方湖面传来说话声：“你也来了，也好，这一路倒也不寂寞。”
柳诗琬等人顿时屏息，极目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隐隐约约间可以看到一艘小木船，没有人划桨，小船自顾在湖上淌着。
两个人影，相对而坐，模糊而错乱。
是的，就是错乱，有一种时间交错的混乱感。
“没想到死后还要坐渡船，这是奈何？这是要去往奈何桥？”
“我早一些时候，得知的消息就是如此。古老相传原来属实，所谓无穴不来风，古人诚不欺我！”
“你这酸书生呀，就喜欢咬文嚼字，恁装的个劲。”
“哈哈，我就喜欢世人这酸劲，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哈哈。”
“你也就家里环境好，读得起书，也不过一个酸秀才，还不是个穷教书的？”
“教书育人总好过整日风吹日晒？”
“都是命！也不知下一世会投什么胎……”
“老天自有一部账本，你觉得呢？”
“是啊，死后方明白这个世界，行善积福才是这世间最大的道理！”
“哈哈，悔之晚矣！来世能继续在黄土地上过活已算是不错了！”
“你这穷秀才也没好到哪里去！”
“非也非也！吾之一生，教书育人，尽心尽力，穷人富人，同等视之，问心无愧耳！我百般打听，听说下世有望举人，不枉我这一世兢兢业业矣，哈哈！”
“世道不公！与同村寡妇蝇营狗苟之辈，凭的什么？”
“蝇营狗苟？嘿！我只不过眉来眼去罢了！所幸我有贼心没贼胆，终究未有逾矩，天之幸！二位地官也说了，人在做天在看！不止天在看，别人便没有先人祖辈？这都是一笔笔债！你还不清，自然要被判官大人勾一笔！”
“我一生自顾自的生活，未有害过他人，与世无争，未想只得个中庸的评价。难道这也有错？”
“至少未沦为猪狗，蝼蚁！你就知足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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