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
桑榆抿住唇，不说话。
“你对我说些好听的，也许我就不气了。”
桑榆撇开脸，不想看他幽暗深沉的眼神。
空间里似有什么粉碎的声音。
她眼睫一颤，回眸，正好看见紫宸的人偶在他手心变成齑粉。
他轻轻一吹，齑粉随风飘散。
他看着她，眼尾泛红，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桑榆竟瞧出了几分脆弱。
“你一定要气我吗？”
这话说的，有些楚楚可怜的味道。
桑榆无法理解，以至于，他朝她走近时，她忘了躲开。
最后，她被他按压在那堵无形的墙上。
他捏着她的下颌，泛红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你很讨厌我是不是？”
桑榆不说话。
她不敢真的惹怒了他。
“如果有一天，我成全你，再也不出现在你身边，你开心吗？”
他的声音忽然变得很轻很轻，像是下一秒就要离去。
桑榆有些烦躁，她想过那个可能。
开心吗？
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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