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指着模特上的汉服，让服务员拿来给沈砚舟试试。
“换衣间在那里，快去吧。”
沈砚舟望了换衣间一眼，眉眼有些嫌弃。
很显然，他没在这种地方消费过。
“难道你不会穿？”桑榆疑惑，眼眸亮晶晶的望着他，“要不要我帮你穿？”
说着，眼神扫过他的身体，笑容莫名猥琐。
“不用。”沈砚舟睨了她一眼，拿过衣服走进了换衣间。
桑榆有些可惜的站在外面，满怀想象的等着他出来。
她给他选的是时下最流行的神明少年汉服，他的气质肯定很适合。
等啊等，等了十多分钟也不见人出来。
桑榆凑近门口，悄声唤道：“沈总，你换好了吗？”
“……没有。”
里面声音略有些冷硬。
桑榆哦了声，但没离远。
又是五分钟过去，里面终于传来不耐的声音。
“进来。”
桑榆绞着小手手，有些为难：“沈总，这不太好吧？”
沈砚舟声音冷了几分：“我说让你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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