攸宁差不多八九岁，这么高，丹凤眼，长得很好看，虽然他总是凶凶的，但他很可爱很善良……”
“他死了，他早就死了！”女人崩溃大吼。
桑榆一颗心忽然沉入谷底。
“他死了，他早就该死了，哈哈——”女人疯狂的大笑着，整个人呈一种癫狂的状态。
桑榆幽幽叹息了一声。
所以，是她来晚了么？
她在冷宫里又转悠了一圈，试图找到他的尸骨。
可最后只零零碎碎捡到几根骸骨，那些骨头很小，一看就是小孩子的。
所以，是他吗？
桑榆心中沉重，找了个向阳的地方，将这些骸骨埋了进去。
她找了块木板，给他刻了墓碑。
离开时，她摸着墓碑，声音很轻很温柔：“小宁子，没事的，娘子以前也经常被人欺负，死过好几回，下辈子呀，你要努力一点，绝不能再让别人欺负了，明白没有？”
她走后，女人忽然从衣服里拿出一个玩偶，那玩偶像极了八九岁的楚攸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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