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舫内的气氛变得热切起来。
在楚凌这边遇冷的皇甫静钰,此刻却被无数人热议,甚至不少人的心里都在想,若能与皇甫静钰一起饮酒,那绝对是一大幸事啊。
“蒋公,你拿这诗词如何?”
左光先走上前,笑着看向蒋仲子。
“今日当不醉不归!”
蒋仲子却大笑道:“没想到在我昭颜院初选上,竟然能遇到此等佳作,依老夫之见,此诗当进《风云榜》前50之列!哈哈……”
“!!!”
左光先双眸微张,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
他甚至怀疑自己是否是听错了。
“你们听到没,蒋公竟说此诗可以进《风云榜》?我没听错吧?”
“不会吧,我刚才也听到了。”
“方才蒋公不仅说能进《风云榜》,还排在前50之列,天啊,这到底是怎样的诗词啊。”
“要真是那样的话,昭颜院初选暂定第一才子之名,岂不是要更改了?”
“你想什么呢?真像蒋公所说那般,只怕忘忧湖诗会终选,也定是此人胜出啊。”
蒋仲子的一番话,瞬间就点爆整个画舫。
不管是在一楼,亦或是在二楼,这些来参加昭颜院初选的读书人,一个个都探着脑袋热议。
他们很想知道,究竟是怎样的诗词,可以让蒋仲子给予这般评价。
“让老夫看看。”
左光先依旧难以置信,撩袍上前,从蒋仲子手中要来那张纸。
“白酒新熟山中归,黄鸡啄黍秋正肥。
呼童烹鸡酌白酒,儿女嬉笑牵人衣。
高歌取醉欲自慰,起舞落日争光辉。
游说万乘苦不早,著鞭跨马涉远道。
会稽愚妇轻买臣,余亦辞家西入秦。
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
左光先越读越心惊,此诗之意境,让饱读诗书的他沉浸其中,连带着诵读的声音,渐渐变大。
本吵闹的画舫,此刻安静下来。
不少人的脸上,流露出惊疑、错愕的神情,相互间交头接耳起来。
“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
蒋仲子内心澎湃,撩了撩袍袖道:“此句之才气实属罕见,哈哈,老夫读书数十载,从未见过此等意气风发之言,彩!三公主,这个楚凌究竟是谁?”
深邃的眼眸闪烁着精芒,蒋仲子抬头看向皇甫静钰。
……
“阿嚏~”
坐着的楚凌,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子,‘谁在背后念叨?许是顺国公府的人吧。’
想到此处,楚凌笑着摇摇头。
或许在这上都,多数人知晓顺国公府,都不想与他们有任何恩怨。
毕竟顺国公李青,是当朝征北大将军,被誉为北庭战神,深得风帝宠信,没有人敢触怒顺国公府。
‘原本我是想退婚的。’
楚凌放下笔,盯着眼前的纸张,‘哪怕你们什么都不说,这婚都可以退,可偏偏摆出那副居高临下的态度,这让我很不喜。’
来到这陌生的朝代,楚凌没有牵挂的人,他只想平淡的活着,前世的经历,让他的心很累。
虽说跻身到他梦寐以求的圈层,过上纸醉金迷的生活,时常在花丛行走,然他却无比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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