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一把将他拽到了登子前。冯正漫不经心地对他说道:“来来来,喝酒。有我在,你怕什么?”
狱卒听了冯正的话后,立时变得喜笑颜开。他亮出大拇指对冯正说道:“放眼江南,有谁不知道冷面飞鹰冯捕头的名号。当年您独战汉阳三蛟,掌毙青阳四怪,那份豪情真是令人敬佩啊。”
冯正摆了摆手,一边递给狱卒一只鸡腿,一边摇头轻叹道:“这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了。你还提它干什么?来来业,咱们吃肉喝酒。”
狱卒接过鸡腿,吃得满嘴油腻。他嬉笑着向冯正称谢,冯正给他斟满酒后,暗中转动了一下酒葫芦的底部。原来酒葫芦内有玄机,只要转动旋扣,上下两层的酒便会置换过来。
冯正已将“失觉散”掺入酒中,狱卒喝过后,一会儿把喝得凳倒桌翻,仰头栽倒在地上,呼呼大睡起来。冯正走到狱卒跟前,踢了他两脚。狱卒毫无反应,犹如死了一般。
四下无人,冯正狱卒的腰间取下天牢的钥匙,迅速地打开牢门。他把酒葫芦凑到傅天鹏的面前,撬开他的嘴后,轻轻倒入了一些酒。
不多时,傅天鹏悠悠醒转。
眼前站着一位四十左右岁,身长七尺、高颧骨、阔鼻梁、浓眉大眼的汉子,傅天鹏见到打量着冯正的面容,不觉流露出惊讶的表情。他对这位捕快素不相识,不知道他为什么冒险施救。
冯正急切地对他说道:“傅少侠,你把这个精钢锯收好,利用它锯开镣铐。我在外面伺机搜集吴曦的罪证,咱们理应外合,除掉这个祸国殃民的贼人。”
傅天鹏将钢锯藏好后,冯正也在这一时间离开了。冯正回到狱卒那里,牢头就迈着脚步走了进来。见到烂醉如泥的狱卒,牢头本想发怒,但见冯正在此,他那阴云密布的脸上,立时变得如阳光灿烂了。
冯正将另一半只烧鸡拿了出来,递给了牢头。牢头接过来后,连连称谢。冯正对他说道:“弟兄弟在暗无天日的大牢里守着,真的是太辛苦了。不给自己找点乐子,喝着酒打发时间,岂不是要闷坏了?”
牢头点头称是,冯正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你就安心在这喝酒吧,外面的巡查有我呢。”冯正的话,无疑给牢头吃了颗定心丸,他也扯过凳子,撕块鸡肉,就着酒,大吃大喝起来。很快,牢头就酩酊大醉了。
傅天鹏见牢头和狱卒两人醉得像一滩烂泥一样,赶紧利用这个有利的时机。他掏出精钢锯,来回切割手腕上的镣铐。不多时,两个镣铐切出了齐刷刷的断痕。现在他可以完全凭借自己的武功,逃出这个桎梏牢笼,然而此时他却不能走,因为冯正还有重要的事情要与他交代。
吴曦拿到了傅天鹏的“罪状”后,乐得合不拢嘴。有了它,再加上长鲸帮弟子的指认,即便是没有其他人证,也足以将其问斩。除去这个心腹大患,将来便可以利用长鲸帮的势力,好好谋划一番大事。
吴曦在书房陷入沉思的时候,只听外面传来了“笃笃”的叩门声。
吴曦大吃一惊,警觉地问了一句:“谁?”外面的人回答道:“是我,肖剑秋。”吴曦赶忙打开了房门,将肖剑秋请了进来。
对于这个深夜造访的不速之客,吴曦的态度十分冷淡。他皱着眉头,用满含责怪的语调问道:“这么晚了,你找我干什么?在这个节骨眼上,你来找我,难道不怕被抓住把柄?”
肖剑秋对吴曦胆小怕事的样子感到十分好笑,他嘲讽地说道:“吴大人,您要是怕卷入是非当中,当初为什么还要接受我的财物?我看你做起事来,真是心狠手辣不留余地,能够得到姓傅的那小子的罪状,吴大人栽赃嫁祸的本事,在下真的是自叹不如。”
吴曦听了肖剑秋的话后,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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