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看到两人纠缠在一起。陵越被逼得背靠在山石上,满头大汗,衣冠不整,第无数次地将她的小手自己衣襟里捉出来,一边拼命把脸后仰躲开她的吻。
紫英手快如电,掐住她后颈,像拎猫儿一般从陵越怀中将她揪出,牢牢禁锢在臂中,吩咐他一番后,让他退下。
“门派比试另派人去。我与你师妹将闭关两月,期间由你代为授课。”
陵越抹着汗连连称是,直到告退后走出很远,仍然觉得师尊的怒意仿佛沉甸甸压在他头顶。站在山道上,陵越苦笑连连。
一方是养育、教导他成人,恩深似海的师尊;另一个是他从小看到大的小姑娘,与他情同兄妹又似父女,这两个人的关系竟然变得如此亲密,那他以后要改口师妹为师母吗?
再想到正在闭关全力以赴冲击筑基的屠苏,陵越更觉得头大如斗。小师弟与师妹青梅竹马,情谊甚笃,这、师尊竟是不声不吭中横刀夺爱吗?
“师父?”楚蝉的视野里一片模糊,只凭着本能问道驭夫计全文阅读。
犹如毒瘾,尝过□滋味后,第二次发作比之初次更加噬魂蚀·骨。她隐隐约约知道自己在猥·亵大师兄,心中在咆哮煎熬,可是行动完全不能自主。幸而现在转至熟悉的怀抱内,她舒服得喟叹一声,攀着他的胳膊支起身子,准确地找到他的唇,边撕咬着边贴在他身上扭动。
紫英冷着一张俊脸,闪动寒光的眸子看着她施为,却袖手站立不管。先前看到她缠着陵越的那一幕,他瞬间血涌上头,浑身灵力暴走,恨不得把方圆百里皆夷为平地。
这不听话的小混蛋!“才转眼不见,就惹出如此事端,你便不能安分一点?”
楚蝉已□·焚身,哪里听得进他在说什么,吮够他口中滋味后,她的唇瓣移上他的喉结,狼吞虎咽般啃咬了一番,沿着他的胸口继续下移,在他胸膛上留下乱七八糟的一堆牙印,然后直捣黄龙,扯松他的腰带,小手去扒他的亵裤。
紫英本想惩罚她,故意不给她纾解,想听她哀求讨饶,谁料这孽徒学习能力倒是一流,他便是不帮忙,她也能自己找到门道来!
紫英拍掉她的手,拽紧束腰,冷冰冰地俯视着她。楚蝉几次攀扯不下,另辟蹊径,小手转而伸进男子亵裤身前的缝隙中。紫英身体一震,手终究慢了一步,被她摸个正着。
少女细致柔软的小手上下移动,令他的身体很快起了变化。手心触及他温暖的皮肤,她满足地叹了声,跪趴下来,小嘴凑了上去。好香……好诱人的味道,楚蝉此刻犹如久旱恰逢甘露之人,心心念念地渴望着那份解药,然而距离它不过寸许,即将吃到嘴时,她的下巴被固定住了。
紫英托起她的脸,眯起眼瞥着她,冷声问道:“你可还有意识?知道我是何人?”
楚蝉歪着小脑袋望着他,银发长衫的男子,冰肌玉容般的品貌印入她的视网膜,却无法在脑中形成有效的映射。她忽地傻傻一笑,清甜的嗓音脆生生叫道:“爹爹?”
紫英脸一黑,拎着她的胳膊把她拽起来,霎时间天翻地覆,她被放在他的膝盖上,后背被按下去,被迫撅着小屁股,他的大掌毫不留情地落下来。
“啪啪”的击打声回响在洞府里,楚蝉此刻身体敏感,大脑却极为迟钝,疼痛后知后觉地传递到神经中枢,她哭闹着扭动起来。
“师父、师父救我!呜呜……有人欺负我!”
体内越来越热,哭喊里夹杂进呻·吟喘息,紫英高高举起的手掌忽地一僵,那小娃儿腿间一片湿润,甚至弄湿了他的膝头,他仿佛抱着一块火炭,炙烤的感觉从指尖传递到心尖。
紫英长吁口气,默念了两遍清心诀,开始为她脱除衣衫。然而楚蝉早已馋的受不了,只往他怀里赖去,小手不依不挠地拽扯他的裤腰带,令紫英一怒之下,浑身气势外放,瞬间洞内虫蚁蝎蛛列成一队队长线往洞外逃窜。楚蝉直面他的威势,更是抵挡不住,身体定住了不敢动弹,便如面对老虎豹子的小动物似的瑟瑟发抖。
紫英板着脸,解开她的腰带,展平叠成几叠放好,再好整以暇地脱下她的外袍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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