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楚蝉素手一扬,一道金光快如流矢,射入深蓝夜空。
“呀!”房顶上响起女子的娇喝,听声音有些惊讶:“这是什么东西?唉呀,怎么扯不断?”
楚蝉手臂疾挥,金色的丝线一圈一圈绕上她的手腕,另一端绑缚在那女子身上,将她硬生生拽下来。
伴随着轰隆一声巨响,房顶坍塌,一片残垣碎瓦中,一个蓝色的人影在烟尘中咳嗽不已。
“咳、咳咳……”
晴雪正拼命扇去面前的灰尘,忽听见少年冷彻的语音。
“你在做什么?”
“我……啊!”晴雪抬起头,才看了一眼就大叫起来,连忙捂住眼睛,可随即又悄悄从指缝中偷看,视线触及屠苏赤|裸的上半身,脸颊悄悄转红。
“我不是有意偷看的,只是听见了奇怪的声音,想看看婆婆说的‘鸳鸯戏水’是什么样子的。嗯,真的挺好看的!”
“噗……”楚蝉偷笑不止,屠苏愈发尴尬,黑着脸迅速穿好衣服,“你是何人,为何要偷窥,有什么目的?”
“我都说了,是刚好路过呀!我以为你们在学鸳鸯戏水,真的不是有意偷看你洗澡的啦!”
晴雪认真地解释,可这番解释莫不如不解释的好,楚蝉见自家师兄脸色愈发黑如墨汁,连忙接过话:“姑娘,我相信你并非故意偷看。”
晴雪连忙点头,很有些高兴地对楚蝉说:“你真是个好人!真对不起,是我不该打扰你们。我这就走啦,你们继续吧!”
这话怎么这么有歧义呢?
楚蝉无比好笑地听着身旁屠苏把牙齿咬得格格作响,抢在他出声之前说道:“姑娘别忙。我看姑娘说话天真灿漫,穿着打扮亦不似中原人士,敢问姑娘是从哪里来?”
这番话实则却是对屠苏说的。屠苏察觉她对这个突然出现的姑娘满怀善意,甚至有结识之意,尽管他对此感到不解,但却绝不会有任何异议。
但凡楚蝉要做的事情,一定是有道理的,从小到大这个认知几乎已经刻进他的本能。
晴雪被楚蝉从地下拉起来,接过楚蝉递来的手绢,对楚蝉印象极好。她从不记仇,尽管刚刚才交过手,心里却已经把楚蝉当成了好朋友。
“我的名字叫风晴雪。你问我从哪里来,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嗯,那个地方不像这里,没有白天也没有晚上,有一条大河从天上经过……”
屠苏大感诧异,这样的地方他闻所未闻,便疑心她是随口胡诌,斥道:“胡言乱语。”
晴雪认真地辩解:“我没有胡说,我的家乡就是那样的啊!”
楚蝉却心下一喜,忙道:“晴雪姑娘,我倒是依稀曾听说过你的家乡。”
晴雪得到肯定,高兴地说:“小蝉儿,你可真好,你是第一个相信我没有胡说的人呢!”
屠苏微感错愕:“小蝉,你当真曾听闻过?”
楚蝉对他点点头,说道:“天上之河,怕是幽都忘川吧。晴雪姑娘,你大概也是女娲娘娘的后裔?”
“也?”晴雪更显兴奋,跑到她身旁来拉住她的手,笑呵呵地说:“小蝉儿,你们也是吗?难怪你如此可亲,我一看到你就想和你做朋友!”
“是晴雪你性格好,任谁都不会拒绝你的亲近吧。”楚蝉笑道。
正说着,门外传来战战兢兢的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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