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云钰收起了玉箫,唇畔勾起一抹浅浅的的笑,如春风十里,又如梨花初绽时的清秀明丽。
“凤某才疏学浅,东方姑娘若是学医,倒可以指点一二,若是想要学吹箫,不如请东方庄主聘请名师。”
这是被拒绝了么,舒安歌手无意识的在轮椅扶手上摩挲着,但也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于是顺杆往上爬:“是初晴唐突了,凤先生的眼睛还好么,都怪初晴太过莽撞,让先生受此辛苦。若先生愿不计前嫌,能得先生指点,初晴求之不得。”
舒安歌虽然没有失明过,但她知道看不见有多不方便,完全黑暗的世界,会让人产生强烈的不安感。
虽然,凤云钰表现的云淡风轻,但舒安歌还是能感觉到他和原主记忆中的细微差别的。
之前,凤云钰虽非不苟言笑之人,但他笑的次数很少。
但这次见面,凤云钰在很短的时间内微笑了两次,有时候笑容是最疏离和安全的保护色。
风吹过,凤云钰鬓发随风而起衣袖翩跹,风姿更显飘逸。
舒安歌心漏跳了一拍,目光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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