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琰温暖的手心儿,惹得乔浈会心一笑,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那双有如凝脂白玉的手上,只是虎口附近两处淡粉色的疤痕好似白璧微瑕,看来有些碍眼。
乔浈轻拉住崔琰的手,指着疤痕问道:“因为千里镜还是新手弩?”
前者已经确定和皇帝合作出售,而后者也拿到京城公开叫卖了,没道理掌握暗部的乔浈会一无所知,崔琰笑答,“手弩,毕竟是杀人的东西……我很小心了。”具体受伤原因可就没必要解释给国师大人听了。
乔浈什么也没说,只是在淡粉色的皮肤上落下轻轻一吻。
双唇的温度和他的指尖一样清凉,崔琰欣喜问道:“哎呀,您还能除疤吗?”
乔浈顿了下,“估计不能。”
自己终于也煞风景了一回,崔琰摸着自己的脖子,即使没有镜子,她也笃定有乔浈这番按摩,青紫已然散开,再过个一两天,出门便全无妨碍了。
在享受之余,她也该有所回报。崔琰站起身,一手轻扯住乔浈的领口,另一手攀住他的后颈。乔浈已经知道即将发生什么,很是配合地弓了上身。既是如此,崔琰依旧踮起脚尖,嘴唇贴了下他的脸颊,在他耳边道:“谢谢你。”
二哥崔珩被崔琰亲脸时,全身的血液一股脑儿都往脸上涌;而乔浈被亲脸时,他全身血液却是分成两路,一部分北上涌向脸庞,另一部分则奔腾着去往两腿之间……不管多高尚的男人,面对心上人的亲近,他身体最直接的反应就是……想和对方~上~床。
压制住自己的生~理~反应,对乔浈来说不是难事,所以,他颇感满足地笑了笑,然后揽住了心上人的腰肢,别的动作一概没有。
等乔浈回了府,却立即封了他居住的小院,就此闭关。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好日子,乔季桓再次邀请武勋世家的公子小姐们汇聚一堂;而文臣世家们的聚会也保持一致,主办人乃是三皇子乔叔权。
等再过几天,“大型相亲会”将名副其实,文臣与武官家族不再这么泾渭分明,三皇子乔叔权与四皇子乔季桓也要退居二线,东道主也会换成皇后、太子以及太子妃。
乔浈不在,往崔家兄妹身前凑的公子小姐们又多了起来。吃吃喝喝,说说笑笑,大家都还没结亲,禁忌不多,玩得自然畅快。
崔琰离着花丛远远的,望着树下对弈的二哥与乔仲枢,心知这安宁的日子必然不能长久,安然失笑,转而吩咐道:“弄琴,端杯茶来。”
“妹妹受过寒,今儿这茶还是少喝为妙。”
崔琰循着声音望去,就瞧见定国公嫡长子唐韵与亲妹妹唐歆相携而来。
秦国公与定国公作为最大也最强的两个藩镇,颇有守望相助的意味。因为彼此都注定和乔家人成婚,两对兄妹之间自然惺惺相惜。比起刚才一窝蜂过来拉关系的人,和自家没什么太大利益冲突的唐家兄妹相处起来也多了几分真诚。
寒暄过几句,唐家嫡女唐歆开口问道:“崔家妹妹的事儿可是定了?”
崔琰摇摇头,“说不准。”大多数世家并不清楚乔浈在皇族内部的地位,崔、唐、徐、苏这家却绝对不在此列。借着一场婚事让拥有十万铁骑的崔家倒向国师一脉,皇帝绝不会对此坐视不理。
唐韵会意,“也得看看文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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