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五十多年,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九叶花。
“尊主,无碍了,这九叶花可以入药了!”
小老头此时的心情可谓是非常激动了,而知清浊也非常大方,“除了炼制好哑奴的解药,剩余的你自己留好便可。”
“是……是是是!多谢尊主!”
知清浊深深吐出一口气,终于……这块压在她身上的石头终于被移开了……
战争已经结束,众人也好不容易能放松一些时日,邵逸松在军营中大摆宴席,杀牛宰羊为将士们庆祝胜利。
鬼市之人大多孤僻,他们都窝在自己的营帐中好好休息,知清浊本也不喜吵闹,但她想着悠然这几日心情不好,便将她拉出来热闹热闹,连着她养的那只犬儿也一同带了出来。
可那只平时顽劣无比的犬儿此刻却格外安静,它趴在悠然脚边呼呼大睡,悠然虽然有时还是会想起文玉,但她现在的状态也比前些日子好了太多。
军营里都是一些大老粗,这下战争结束了,提着的气一下放松了,酒喝多了,也就开始随意而为了。
一堆人原本坐着喝酒说笑,后来不知为何说恼了,眼看一个个脸红脖子粗就要起争执,就被旁边将军喝止,挨了两句骂也就老实了。
邵逸松也不阻止他们,只是笑盈盈地看着,想着这些兵将平日辛苦,今日放松放松倒也无妨。
可这份放松还未持续多长时间,忽然有士兵来报,“王上,您派去南疆安抚的将军回来了。”
南疆的兵将虽然已经覆灭,但南疆在千里之外亦有自己的城池子民,他们的老弱妇孺都还在城池之中,邵逸松不忍这些孩子老人无人赡养,便派人前去招降。
“快传!”
那位派去招降的周将军风尘仆仆的回来,一见面他便跪在地上连呼:“请王上降罪!”
看他如此,邵逸松便心中有数了,“既然他们不愿接受煦朝的好意,那便任由他们自生自灭吧,怎能怪得到将军呢,周将军请起,与众将士们同乐吧。”
可那周将军还是低着头,他语气万般无奈,“他们非是不肯领受煦朝好意,在微臣赶到南疆之前,那里就已经变成了一座废墟……是微臣……去晚了……”
邵逸松皱眉道:“到底是怎样一回事?”
“南疆在于我军进行最后一战之前,应就派人去通知此次战况的结果了,等微臣到达南疆之时,南疆已经烈火遮天,整座城池的人都葬身火海,他们……为了这场失败的战争……殉身了。”
邵逸松沉默了许久,只摆摆手,“这于将军无关,将军无需将此事放在心上,快来饮酒解乏吧。”
“是……”
这么多人里面,他之所以派周将军去照相,是因为周将军为人正直仁善,必不会将国家之间发生的战争牵扯到子民身上,但他却没有想到南疆人骨子里竟这么烈。
无论如何,子民都是无辜的,他们这又是何必呢……
邵逸松无可奈何地叹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一天一夜的狂欢让众人都疲惫不已,除了守卫巡逻的人,其余的人都在呼呼大睡,等众军休整过来,邵逸松在三日后也开始起程回京。
此时二十几万的兵将,除了三万继续坚守南疆的士兵,其余的都提前一日由各部将军带领,都回归到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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