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机会的。
知清浊耐心的等林悠然说完了,她才道:“你与他相识时间过短,要是现在就与他结成夫妻未免操之过急,本君不同意。”
“姐姐你想多了……”林悠然拿起桌上的西瓜啃了一口,“我可没想这么快就嫁人,恋爱都没谈怎么能结婚呢?再说了,我只是对人家有好感,文玉怎么想的还不知道呢,说不定是我自作多情呢。”
“那便好,不要着急,看看他的为人再做决定。”
知清浊亲昵的拍拍她的手,等两人说完话,派人送林悠然回去之后,知清浊即刻起身去了王帐。
邵逸松一见她,原本紧皱的眉头被淡淡的笑意抚平,他拍了拍御案旁的另一把椅子,“来,坐这儿。”
“王上在苦恼什么?”
知清浊并未坐下,她给他倒了杯茶端去,邵逸松接过茶,将方才那本奏折递了过去。
“安插在镇国……不,他如今已是武安侯了,据他身旁眼线传来的消息,永安候正秘密集结兵力,恐怕……又一场内战将要来临了……”
知清浊听后也不由得蹙了蹙眉,如今武安候虽已不掌兵,但军中不知有多少他亲自培养起来的部下。
而且煦朝最精锐的部队——玄武军亦是若他所建立,此次南征便是玄武军的主场,若他真的要反,无论是南征前线,或是煦朝境内,都会受到极大的影响。
“王上打算怎么做?”
“如若此时开战必定会摧毁国家根基,可若是以安抚为主……按照白长耀的性子恐怕已经没用了,他既已集结军队,这场仗是非打不可了。”
知清浊思量一瞬,道:“王上说的没错,那便毋须安抚,只需拖延即可。”
邵逸松一听,知道她心里已经有计策,问道:“清浊打算如何应对?”
她笑的妩媚,眼神却如刀锋利,“先借刀杀人如何?”
“借刀杀人……”邵逸松重复了一遍,猛地恍然大悟。
他随即下旨,以探问武安候夫人生病为由,派人备了厚礼去到武安候封地,明面上是君主时时爱护臣子,实则是用此事告诉武安候,他妻子生病这样的小事都瞒不过朝廷,他私下集结军队更是瞒不过朝廷。
武安候本就是多疑谨慎之人,如此一来,他定彻查身边之人与勾结的官员,看是谁走漏了风声,在清除掉他怀疑之人前,他必不会再有动作。
而邵逸松只需派几名暗卫,让所谓的证据适时出现在武安候眼前便可。
至于如何确认与武安候勾结的官员……
这些年邵逸松手中的情报网也不是摆设,他心里早就有了底,只等这次看武安候是如何用自己的疑心,除掉能为自己所用的势力……
“哈……没想到我身边竟有一位这么聪慧的谋士,而我却一直没有发现……”他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语气夸张道:“看来孤当真不是一名合格的君王,也不是一名合格的夫君。”
邵逸松稍稍放松了些,他端过方才那杯茶借花献佛,给知清浊递了过去,“辛苦我的贤内助了。”
“王上说笑了,我并未做什么。”知清浊接过茶水,饮了一口,又道:“事已至此,王上想怎么安置贵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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