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粥碗打翻在地,同时太转头向着知清浊营帐中快步走去,可刚走几步他就停下了步子。
她没有与他相认,是因为两年前的事情,她与他心有隔阂,一直不愿原谅他,等这层窗户纸真的捅开之后,她与他的距离是否会更加遥远?
邵逸松忽然感觉有些害怕,他不敢想象之后两人会是怎样疏远,他无法面对这样的欢柔……更无法直接面对欢柔对他的失望……
“来人,吩咐膳房帮本君准备一道玉蝉羹!”
营帐中传来知清浊稍稍有些急躁的声音,这还是邵逸松第一次听见她这种语气,而且她不是喜欢折腾人的人,尽管膳房整夜都有人值守,但她从未点过如此叼口的菜。
毕竟这道玉蝉羹需要新鲜的桂鱼,用鱼腹切成薄如蝉翼的肉片暂放,再用鱼头熬成高汤,最后再熬煮鱼片,吃时再点沾沾现磨的豆粉与芝麻,味道才最正宗。
这道菜做好最少也需要一个多时辰,而最重要的是,曾经在王府时,欢柔虽喜吃些鱼虾,但她的体质接受不了任何豆制类的东西,吃了会呼吸困难,身上还会长红疹子,所以她从未碰过这道鱼羹。
邵逸松一听她要吃玉蝉羹瞬时忧从心气,顾不得许多就闯进了营帐中,对来人吩咐道:“不要玉蝉羹,换一道菜!”
“本君要吃什么,何时要王上费心了?!”
“你又不能吃豆……”
邵逸松话说到一半,忽然没了声音,方才关心则乱,他竟中了这么简单的陷阱……
知清浊怎会不知方才自己就在营帐外头,她那道玉蝉羹哪是说给旁人听的,那分明是用来炸他的!
果不其然,知清浊直直看着他,那眼神似乎能穿透他的内心,她步步逼近,“本君不能吃什么?”
邵逸松不敢看她的眼,摆了摆手让下人退下,一边后退着,一边将目光移开。
他的心仿佛提到了嗓子眼,手掌心冒出细密的汗水,结结巴巴道:“如……如今外粮草匮乏,玉蝉羹太过……太过麻烦,尊主不如换道菜。”
这借口不免找的太过蹩脚,知清浊将他逼进角落,他几乎能感受她的呼吸,喉结不自觉的上下滚动,就是不敢看她的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知清浊语气平静而笃定的响起,“你是何时知晓的?”
这话如同炸雷一般在他耳边响起,他的脑子一片混沌,几乎无法思考,这层窗户纸已然破裂,知清浊这话无疑是亲口承认了她就是纪欢柔。
一时间邵逸松的理智全数崩塌,他眼眶泛红,紧紧将知清浊拥入怀中。
“欢柔……欢柔……我知道你是在怪我两年前没有为你报仇,让你如此伤心,我不是一个合格的夫君……”
他嗓音哽咽,眼泪顺着脸颊,低落在知清浊的肩处,在她所着的纱衣上漾开一层泪痕。
“对不住……对不住……对不住……都是我的错……”
他自责的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这句话,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手足无措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