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他绝对是个不得不除的巨石。
既然早晚都要除去镇国将军,不如现在就开始动手,借着邵逸松的手杀了这头猛虎,她岂不是可以坐的渔人之利。
再者说,她这次布局,得到的情报可不止这一点……
“此事多亏师侄帮忙,只是不知师侄想要什么?”
此次布局,知清浊从未让他人知情,就算是哑奴,也是她需要实质证据证明镇国将军与刺杀之事有关时,派哑奴去白予宁营帐中寻找证物之时才告知他。
而缎云川却可以轻易看出她的想法,还从中协助,也就说明,他与掌门师兄不是同一心思,也就不会过度干扰她的计划,既然如此,何不趁此事拉拢缎云川。
“师叔客气了,你我同门,又是一同长大,出门在外,自然是要互相帮衬的,再者说……整日如此无趣,不做些什么消遣,岂不烦闷无聊?”
他笑的温和,却让知清浊看不清楚他的念求。
她刚要再次探问,却被来探病的小丫头打断。
林悠然又惊又喜的看着已经醒来的知清浊,捂着嘴巴不敢相信,“总裁姐姐,你终于醒了!你一下昏睡了六天,可担心死我了!”
她又哭又笑的钻进知清浊怀中,悬了好几天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家人们谁懂啊,古代又没有医院,没有ICU,这也不知道是个啥毒,突然间人就吐血昏迷,一睡睡六天,啥动静都没有,她吓都快被吓死了【表情】
知清浊醒来的消息很快就传到邵逸松那里,他一刻也未耽误,带着太医就过来为她诊脉。
他到帐篷时,那名为“毒医”的老者已经在此了,他道:“尊主是练武之人,底子厚,这才醒的快,但是您身体中还有余毒未清,需再饮药,要满整整十日才可。”
说着,毒医又重新写了一张方子,递给林悠然,“丫头,再熬药就按照这个方子。”
“嗯,放心吧!”
其实这几天总裁姐姐喝的药都是林悠然亲自熬的,自从那晚上的事情过了之后,她就总觉得有人要害总裁姐姐,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别人做她可不放心。
林悠然应着,拿着方子就去抓药了,其他人也陆陆续续退下,营帐中只剩了邵逸松与知清浊两人。
邵逸松倒来一碗温水,习惯性的坐在软榻上准备喂给她,忽的他想起此时知清浊已经醒来了,拿着羹匙的手不知所措的停在半空,倒是知清浊主动凑过去,微微张口将羹匙含住,饮下里面的温水。
他微微一怔,此时的知清浊脸上未施粉黛,但皮肤依旧白如瓷玉,兴许是因为她方大病初愈,身体还虚弱着,平日的强势此刻都化为脆弱,如同雨后梨花,美丽单薄,不禁令人怜惜。
只是这样的她……与欢柔更为相似。
知清浊乖巧的一勺勺饮下温水,等邵逸松将瓷碗放回原处后,她忽然牵起了他的手,惹得邵逸蓦地红了脸。
“清浊姑娘,你……”
“悠然都告诉我了……”知清浊将他的袖口掀开,那原本完好的胳膊上多出了一条条狰狞的伤疤。
最新的那条是一个时辰前他喂知清浊吃药时,刚刚划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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