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出短刃,步步逼进。
他打算一手捂住知清浊的口鼻,一手拿着匕首向她腹部扎入她的心脏,可未想,本来熟睡的知清浊忽然睁开双眼,猛地一脚将那人踢出营帐。
那人同伴见事情暴露,便想逃走,知清浊则冷笑一声,“本君的营帐岂是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她飞身而起,与另外三人缠斗起来,此时外面巡逻的兵将听见了打斗声,鸣起哨来,瞬时营中乱作一团。
那几人见逃脱勿忘,便想用手中长剑自尽,知清浊自是不会放任他们了结性命,袖中红练轻盈飞出,那红练似是活物一般灵活,自榻前衔出一物送入她手中。
邵逸松来时,远远看到知清浊手中寒光一闪,那武器将蒙面人的拿刀的手臂生生劈开,阻止其中一人自尽。
同时,她广袖中的红练如蛇一般缠绕在另外两人臂上,逼着他们将剑扔在地上。
而后,那武器夹杂着断臂重重的砸到地上。
那竟是一柄沾血的战斧。
见事情已被解决,邵逸松派人将三名刺客看管起来后,将注意力放到把柄战斧身上。
他单听战斧落地的声音,便知此斧非常人能用,再走进些看到那斧子掉在地上的砸痕,少说也有百十斤重,但知清浊却那么轻易就能挥动此物。
而欢柔则是弱柳扶风的小女子,身体娇弱,就连走的时间长了,脚上都会磨出水泡,难道她们真不是同一人吗?
邵逸松眉头越皱越紧,方才心中的猜疑也慢慢淡去。
也许是看他盯着那把斧头,知清浊便战斧从血泊中捡起,随便挥舞了两下,将它递到了邵逸松眼前,不以为意道:“这斧子本是鬼狱上任首领黎辕的武器,当年本君就是用它劈开了黎辕的脑袋,在鬼狱站稳了脚跟,这斧头也算个难得一见的好物件,本君就把它留下做纪念了,王上要是喜欢,尽管带走即可。”
看着从战斧上滴落的鲜血,邵逸松如鲠在喉,他向后退了两步,道:“谢过尊主好意,朕不需要此等武器傍身,尊主还是自己留用吧,另外……尊主可有受伤?。”
“无事。”
知清浊看了看自己胳膊上一道微小的划痕,“外伤罢了,王上不必担忧。”
她说着,将斧刃上的血擦干净,刚转身想回到帐篷。
忽的,知清浊额头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感,随后便是抑制不住的眩晕,战斧脱手而出,砸落在地,她像是喝醉了酒那般站立不稳,仰头向后倒去。
“清浊姑娘!”
邵逸松的声音自身后传来,却遥远的像是在天的另一边,她倒在熟悉的怀抱中,似是染了一层黑雾的唇瓣张了张,吐出一口黑色的血,随即失去了意识。
邵逸松后脊背一僵,感觉全身的血都在往脑袋上涌来,一瞬间,他似乎回到了两年前那个无力的时刻,他失控般的喊道:“太医……快传太医!”
军营中乱做一锅粥,缎云川双手抱臂倚在树下,唇角漾着笑,看着知清浊被抱进营帐后,转身回了自己的帐篷中。
与邵逸松想的相同,那行刺之人的匕首上喂了剧毒,太医无计可施。
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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