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芊去买了砒霜?张癞子一家不会真是她杀的吧?”
“张癞子虽然平日偷鸡摸狗上街讹人,可确实也是为了养活那一大家子费心费力,这张芊怎么下得去手啊?”
人群中,那两个天青书院的弟子不知为何,竟满脸担忧之色。
张芊听着阵阵议论声,低着头不敢抬起,浑身发抖冷汗直冒!遗州知府也是脸色难看。
恍悟过来的陈青山难以置信地盯着张芊:“难怪你昨天特地跑那么远去买了粥,还要我们留下一起吃。”
“那时候,你就已经想好要对我们下毒了?”
艾依努也是心惊不已:“张松收养了你,把你养大,那些孩子也是跟你一起长大的,你竟能忍心对他们下手?!”
“……”
张芊低着头,沉默不语,只是暗暗咬紧了牙。
苏逍紧跟着冷声:“三两砒霜,对于老人小孩来说是致命的。但是张松早年是我苏家军一员,出身行伍,虽然瘸了腿,身体也还是比一般人好一些。”
“他发现不对以后有过反抗。只是……或许是中了毒没了力气,或许是不忍心,最后还是没能对你下重手,虽然让你受了点伤,但还是被你捅死了。”
“我说的,没错吧?”
张芊疯狂摇头,却连话都说不完整:“不!不是……不是这样的……我……”
苏逍面无表情,突然一伸手。
躲在人群中的一个黑衣汉子立马扔出一物。
是张松家里那把锈迹斑斑的苏家军佩刀。
苏逍拿起佩刀,悠悠道:“这刀上有血迹,张松肯定是拿着这把刀和凶手搏斗过。”
“上过战场的人都知道,被生锈的刀砍伤,若不及时处理的话,是会要命的。”
旋即,苏逍又放下刀,从身上拿出一个药壶,盯着张芊。
“你说你也被砍伤了,靠装死躲过一劫。我这里正好有种药水可以治伤。”
“但这药水有个特点,一接触到被生锈的兵器造成的伤口,会呈现出黄色。”
“在你的伤上倒点,到时候,你的伤到底是被我砍伤的,还是被张松的刀砍伤的,就一目了然了。”
“你的伤口在哪?”
苏逍一边说,一边缓步走进。
张芊看着苏逍手中的药壶慌乱不已,不自觉摁住了自己被衣袖遮住的手臂。
“你、你别过来!”
围观的百姓们也纷纷伸长了脖子。若是张芊身上的伤真是那把生锈的佩刀造成的,不就表示与张松搏斗过的凶手,就是张芊吗?
正当他们都等着看苏逍用那药水给张芊验伤时,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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