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号,文章写的好与不好跟标点符号没有丝毫的关系。如果一篇文章没有写好,想用标点符号来改变它的命运,那就大错特错了,它不但起不到一点作用,而且还会乱上添乱。就像经济危机,经济学家们不编出这个即丑怪又让人惊恐的名词来,人们也不会有如临大敌的恐慌。经济学家们只有添乱的才能,决没有收拾残局的本事。孟凡逊恨股票就像恨经济学一样,他发誓永远再不碰这二样东西。
坐在通铺的另一头的二个人都是堂倌,他们一边抽着香烟,一边悄悄地说着话。正在说话的那个瘦高个是李军,他的身高有一米九零,他的脸跟他的个头长的一样,也是瘦高形,二只眼睛之间的距离很近,如果用信纸把他的半个脸遮住,你一定会说他的眼长的满有样子,就是太靠外。他的鼻子很长,鼻梁又很高,下巴不但长,而且还尖,这样就显得他的脸更窄了。站在他的侧面看过去,只看到鼻子和下巴,根本看不到脸。他出生在一个知识分子的家庭里,父亲是铁路工程师,母亲是一家国企的会计。他的父亲个头不高,脸也不长,他的母亲个头也不高,脸虽长,但长的能让人接受。就好比一块空地,桌子长了点,放不进去,换个方向,搁在那儿反倒更合适,给人一个不期待的惊喜。家里就他一个孩子,因为长相突出,与众不同,所以在学校里同学尽拿他开玩笑;每十天,半个月就有一个绰号,十年下来没有一个是重复的。他性格孤僻,不爱说话,几乎没有朋友,心思重,做起事来从不手软,他一脚可以踩死一只兔子或一只猫。 高中毕业后在家里待业四年,几乎就没出过门,和父母的话也很少,天天守着电脑过日子。四年后,父母给他在家门口的一个商用楼的三楼开了个网吧。他收了一张十元钱,钱的一个角损坏了,他要求那个女孩换一张。那个女孩不但不换,反而说道:“就是四个角都没了,也比你长的有脸面。”他走出收款台,一把提起她就像提一只馊了的羊腿一样,走出门外扔下了三楼。结果那个女孩摔断了一只胳膊,一条腿,去了六颗门牙。虽然能吃、能喝,但是嗓子发不出音。他刚刚接到法院的起诉书,以故意伤害罪起诉了他。毕少波看完起诉书后用律师的口气说道:“如果那个女孩真的不会说话了,那就证明她残疾了,量刑肯定会重的多。”他思谋了一会又用同样的口气继续说道:“现在的关键是让医院出个证明,一、证明她原来就不会说话。二、证明她能恢复,但恢复后可能说话的音调刺耳、难听;经过一段时间不断地练习、修正,慢慢地一定能好,就像正常人说话一样。”
毕少波就是另一个堂倌,他是湖南人,父母是教师,他毕业于天津南开大学,学的是哲学,人长的精神,也有男人的样子,说话、走路、做事、哪怕一个手势,一个眼风或做一个见不得人的坏动作,也显得有档次。一次范管教休假回来,笑眯眯地走进牢房,在通铺前的空地上走过来、走过去,看看这个,望望那个。三十秒钟后用长辈的语气说道:“这次我登泰山,爬华山,站在山头上什么也没看见,看见的全是你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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