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人这一辈子什么事都可以不做,但不能不做善事,一善消百恶,一善万事好。”还说:“其实天下的事都很简单……。把这些事作好了是自己受,作不好了也是自己受,跟别人没有关系,都是自作自受。”他走了,白翀望着他的背影———他的头发几乎花白了,身子很正,路走的也很直,每一步的步幅迈的不大但很坚实,只是左肩微微地下垂着。白翀心里想:“他老了,那背影多像自己的老父亲。”不禁泪水模糊了视线,他望着那远去的已看不清的宽厚而又高大的背影,默默地在为他祈福着:“祝朱老师身体健康,度过一个平安、快乐、幸福的晚年。”
殷老师就没有那么幸运了。他得了面瘫,原来什么事都装的跟真的一样,表演的那么巧妙,那么逼真。现在可好,脸不会动了,就是拿针扎一下也没有了任何反应。只是那眼睛像生了锈的钢蛋在眼窝里动的那么费劲。他的病情还没有好转,“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白翀给他鞠了三个躬,祝他早日恢复健康,过一个快快乐乐,幸福的晚年。
白翀大学没有考上,却考到了一家由中、日、香港三家合资的企业当了一名工人。上班的第一天,他看着从日本进口的洗羊毛用的大铁槽;做工粗糙,有好几个地方都生锈了,像台旧机器,外表设计的也不美观。心想:“这也是从日本进口的机器,还不如我爸的一只手做的好。”他们的嘴上总是口口声声地说自己是大日本,手上却做着小日本的事。他们处处示强,生怕别人忘记了他们的存在,瞧不起他们。天下的国家或天下的人基本上都是这样的,越小越示强,越大越示弱。就像蟋蟀,又像知了;叫声大。它们本来就小,再不用大声叫来示强,还不被动物们忘掉了它们的存在或更不把它们放在眼里了。像老虎、狮子叫声就小,它不叫动物见了也害怕,它要猛吼一声没一个动物不跑的。如果日本哪一天真说自己是小日本,那我们倒要警惕了。白翀在厂里一边工作一边复习,二年后考入了省里某教育学院外语系,终于圆了他的大学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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